啊,也掉头追,人怎么能跟机器比,很快就追上最后面一艘,王启山命令船艏灭雷炮大仰角打一发箭霰弹,只见几个铁钉落在船艉,把对方船艉炮手吓得落荒而逃。
解决掉对方武装,思南号才靠上去,那就简单了,先用霰弹打掉两侧船桨,这艘船立刻就像死鱼一样漂在海面上,而另两艘也顾不得同伴了,远远的跑开了。
解决掉对方的武装和动力后,思南号慢慢的考上前去,要求对方投降,对方的船长和船员手拿刀矛等武器与思南号对峙,但当思南号的灭炮对着甲板扫来扫去的时候,不免让对方两腿颤抖。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们的兄弟去叫人了,你们赶紧投降吧!”船长色厉内荏的说。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们赶紧投降,交出武器,我饶你们不死,不然,统统炮毙。”王启山趾高气扬的喊道。同时,命令郑林的灭雷炮威胁性的打了一炮。
对方船主一看,这家伙太厉害,小命要紧,于是立即投降,让思南号船员给他们解除武装。
对方果然是沙船帮的船,这个船的船主叫靳云来,和另外两条船都是在辽海混饭吃的。
沙船帮是一个松散的帮会,基本单位是各条船的船主和船员,上层和各大士绅和权贵勾连紧密,但船主就像是加盟商,给沙船帮一定的费用就可以借这个名头行亦商亦盗之事,沙船帮有货也会找他们船主装运。
这个靳云来正是如此,社团这个外来户上次运粮食过来就让他们很不爽,只是来不及反应他们就走了,这次看见大脚丫旗了,可不能放过,纠集了两艘兄弟船找社团麻烦,准备连船带货都抢了,谁知道遇上硬茬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呢初来乍到,也不懂当地的规矩,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王启山拱拱手,“我们呢,是在外海混生活的汉人,老家呢也是辽东的,可以说咱们都是老乡啊。”
“船主您也是辽东人啊,怪不得这口音听着就亲切呢,”靳云来套近乎“敢问船主您在海外是作何贵干呢?”
“我们在海外一大岛耕种,捕捞,倒也逍遥自在,前些日子,我们社首听说家乡战乱,父老流离失所,故命我等回来助力,这不,知道咱们缺粮,就拉来粮食,还有一些干肉等物,想为家乡尽绵薄之力,同时呢,招募志士去海外垦荒啊。”王启山说明缘由。
“哦,原来如此啊,失敬失敬,原来船主是如此的仁人志士,我等自愧不如啊!”接下来二人进入商业互吹模式。
所谓不打不相识,靳云来被思南号的强横战力所震骇,而社团呢,则需要在当地建立根脚,所以两家就有了谈判共识。
靳云来平时的主营业务是跑金州到登州航线,最近尤其繁忙,北方的难民大量南下,从金州渡海前往登州,船票是一张难求,这是因为要赶走外来户,不得已停下业务抽空来干干抢劫,要不哪有闲空来扯臊啊。所幸船受损不大,稍加修理还能使用,所以,也是着急谈。
王启山要求对方帮忙组织移民,可以给他粮食和鲸肉作为报酬,同时,让他去登州后联系商铺,购买棉花等。
而在上船之时,船员请求救治船头的炮手,因为他是靳云来的二儿子,操炮时被木屑击伤,后来被陈明华救治处理,王启山为了牵制靳云来,以伤员需要救治为由留在船上做人质,同时,预付了粮食鲸肉,让他们组织移民,然后把船放了。
也不节外生枝,留在金州等李朗科组织移民。
第三天,李朗科组织了30户100余名移民,然后如上次交割清楚。而王启山告知靳云来事情的经过,李朗科也是震惊,说靳云来是沙船帮在金州的分舵主,势力颇大,如今被收服,也是可喜可贺。
靳云来叫人过来找,说联系好了,去胶州的同发商栈购置棉花,就说登州贾氏商号的名就行。并给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