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矿石很好挖,矿脉已经让流水给冲出来了,就拿工具往箢箕里装就是,大伙一担一担的往小艇上倒,不一会,小艇就装够了,大伙收工往回走。走到粘土坎时,没错,这个地方被刘大委员命名为粘土坎,刘大委员让拉纤的陈东方和王启山先驾艇回去卸货,一会再来装粘土。
小艇回来的时候,正赶上丁俊怀和杜亮飞在验收打铁炉,看见小艇回来,赶紧叫人前来卸货,打铁炉用干树枝烤过以后又晾干了,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现在准备一些干柴加到里面,把炉膛都塞满了,简易鼓风机也准备好了,一会准备鼓风。
火点起来了,浓烟呼呼升起,一帮人小心翼翼接好鼓风机,接通电源,一股强风吹进出,火苗一下子窜出一米多高,差点不屋顶给点着了。鼓风机呼呼的转着,火越来越大,众人不由得担心炉壁能不能承受住高温,等把这一炉干柴都烧完了,炉子还没有动静,众人才长出一口气。
就着还有余温,义务上岗的手工部干将朱从彬从营建组长丁俊怀手里接过来打铁炉的使用权,先把木炭加进去,然后打开鼓风机,火苗又窜出,朱从彬用老虎钳改制的铁钳夹着一根铁条放进了炉火中。由于委员会缺乏打过铁的师傅,只能找两个力气大的慢慢练手,先让他们打一把夹铁的钳子,这个老虎钳实在不好用,工欲善什么,必先利什么嘛!
小艇卸完矿石,又让陈,王二人拉着小艇再装一趟粘土,突然,王启山指着粘土坎方位说,看那冒烟了,一定是出事了,赶紧给李头领报告。
粘土坎冒烟是有原因的,众人正在准备挖粘土,站在边上放哨的霍延平忽然指着对面一个山沟说“有情况,警报”,众人马上停下工作,拿起木矛,紧张的向霍延平所指的方向看去。之间对面山沟里走出一个灰黄毛色的野兽,“糟糕,是狗熊,我们有麻烦了”,负责本次安保的李军平指挥,“大伙去河边站成一排,矛尖斜冲向前,徐文良,旁边有干草和灌木枝,你给摆好点燃,向营地报信”。众人一番动作下来,对面的狗熊已经走到正对岸了,硕大的脑袋冲着这边,漏出尖锐的獠牙,两只眼死死的盯着队员们,仿佛这里只是一堆食物一样。这是一只刚冬眠醒来的棕熊,现在食物匮乏,这场争斗不可避免。
李文山也看见浓烟,他赶紧组织人员撤离到船上,然后领了十几名长矛手,带着一只弩弓和一把半成品火枪就排成整齐的队形“裤衩裤衩”就走过来了,这是关键时刻,他带着五颗大号的废弃轴承滚珠过来的,滚珠用皮革包裹,再包一层绸布,塞管里游隙几乎没有了。
那只狗熊还在犹豫,可能也是知道这群人不好惹,锋利的矛尖闪耀着阳光,旁边还有冒烟的火堆,河水也有点深度,不能快速越过。可对食物的渴求又不断刺激他进攻,所以它是冲也不想冲,走也不想走,一直犹豫着。
这边众人也是心里恐慌,毕竟头一回碰见这个庞然大物,好在空闲时间的应急训练作用,大家也是冲也不敢冲,走也不敢走,走不了,腿有点发软啊!
在这犹豫不定之间,人类方的援军到了,这次长矛更多了,这只狗熊心有戚戚,有点想走的意思,但看见对方都在对岸隔着河过不来,也就不急着逃跑,等到委员会的人一汇合,看看情况再说。
李文山跟刘星林说“这只熊我们要除掉,要不以后我们什么也别干了,整天提心吊胆怕它袭击,现在我离他三十米,这个枪应该能对他造成重伤,另外,李军平,你和吴宇的弩弓也要准备好,把重型弩箭装上吧。”说完,打开药包往枪筒里灌了15克的药,然后把子弹装入,插上二踢脚引线,“老刘,我这个火绳钩没弄好,你帮我点火”,刘星林检出一根带火星的树枝,看李文山瞄准好以后,把引线点着了。
那熊可能感觉到他们的恶意,低身俯下,张着嘴露着牙冲人群恐吓,不过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