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其中老兄弟有五百多人,这五百多人的亲眷都已经外送大员,现在很可能有一部分在去南非的海船上,所以这核心人员的心里是没啥想法的,打赢了这一仗,过一段时间,就可能跟着大当家二当家去海外过好日子去了。
长林镇的移民已经被清理一空,镇外面的稻田已经插上秧苗,绿油油的一大片,这里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战场。
因为地形的原因,敌军前锋是轻军前来,据观风队观察,他们并没有带着重型武器,但是官军的武器装备现在非常精良,当初洪承畴当三边总督的时候,没少给他们弄好的装备。
官军的披甲率至少在百分之三十以上,而且还有差不多一千多匹马匹,五千人的队伍,有差不多两千人装备了火铳,那火铳乌黑锃亮,厚重结实,而且火绳都卷放在枪托上部的火绳筒里,一看就不是工部造的烂货,而是大员出产的精品。
另外,他们还装备了刀牌、长枪、弓箭等武器,也都是好钢火的上品,不过没有看到曹军常用的弩弓,也许是官军使用弓箭非常娴熟,对弩弓看不上吧。
官军现在已经进入汉中盆地,曹军已经失去了在山地阻截他们的可能性,轰塌天把军力布置在长林镇周边,依托汉水,或打或走视情况而定,实在形势不妙,码头边有船,坐船往对岸的山里一钻,全身而退不是问题。
第二天,敌军的大队还没有到,不过一队官军簇拥着一个带着头巾的秀才来到长林镇外,要求见到话事的头领,这是想利用武力先恐吓一下,看能不能弄点好处嗷。
这个姓李的秀才是这一次前锋主帅牛成虎的幕僚师爷,穿着青布长衫,手拿一把折扇,颇有几分儒雅,见到轰塌天以后,也不见礼,直接就说道,“我家将军让我来知会一声,如今大兵压境,尔等贼寇插翅难逃,不过顾念尔等尚不是罪大恶极,故而来劝尔等放下武器,等待朝廷招安。”
轰塌天冷笑一声,“你爷爷额如今逍遥快活,根本不稀罕你们这些个鸟招安之事,额等兄弟如今在海外寻得一处乐土,早已安下家小,你们这群鸟官兵想来寻晦气,把爷爷们惹急了,砍了你们以后,都去海外藩国逍遥快活。”
李秀才听着轰塌天有点痞气的回答,不禁傻了眼,这情况跟原来的预想差异太大,原成想,这群土包子稍微糊弄一下,就该急吼吼的想着朝廷招安,这转眼就能当官兵的好事,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再不济,让他们迟疑一番也好啊,最好他们内部起了争执,这样官兵打起来就顺利了。
谁知这个贼寇首领没把招安当回事,还声称在海外藩国占了土地,准备让底下的喽啰们都去海外享福,还把家小给安排了,这群喽啰要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这可就不好对付了。
“我家大军前来,马上就会剿灭你们,贵头领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底下弟兄们想一想啊,招安马上就能成为官兵,这干起事情来名正言顺多好啊?”李秀才循循善诱的说道。
“你这个腌臜泼才,还想离间额等弟兄,你就不信爷爷额一刀砍了你个泼才?”轰塌天吓唬着李秀才。
“不敢、不敢,”李秀才的话马上软了,“学生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既然尔等不想招安也无所谓,只是如今大难临头,贵头领还得早作打算啊?”
“那秀才公有何高见呐?”轰塌天戏谑的问道。
“我家将军也是为贵头领着想,如果头领能够拿出五十万银圆券,我家总兵大人会考虑放贵方一马,大军装装样子就走。”李秀才继续放低要求。
轰塌天听罢李秀才的话,一番苦笑,“好叫秀才公知晓,额们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空壳子,这些年是赚了些钱,但是都被大当家给投入到海外开拓过程中了,在海外藩国买地置产,给弟兄们谋后路,别说五十万了,就连五十块都紧巴巴的。”
李秀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