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介绍了一番,同时也附上自己的建议,让信使带回。
待做完这一切,打发信使回去,游牧队伍继续往过冬营地而去,路途中间牧民们还不忘收割干草,打成捆装在偏厢车上,以便牲畜冬季采食。
几天后,队伍到达了过冬营地,整个营地位于山的南麓,一片狭长盆地的东头,营地从东往西拉开了差不多一百里,娜木钟斡耳朵已经有两个部落提前过来安排,所以能很快安顿下来。
在草原上过冬对牧民来说是一个坎,如果储备不足的话,大量的牲畜就会冻饿而死,牧民好些年的积累就一朝化为乌有。
好歹这一片草原比较丰美,过冬营地收割了很多牧草,牛羊在入冬之前上了很厚的膘,虽然这一带冷一些,安然过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蒙古男人发挥作用了,在进入严冬之前,男人们在草原上和山北的林子附近进行多次打猎,积攒足够的肉食,这里的野鹿和黄羊正是膘肥体壮之时。
草原上的冬季是非常单调的,积攒了足够的物资和食物后,人们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煮着风干的肉食,喝着奶茶,就着奶皮子、奶酪等乳制品,如果有条件的,再喝点从商站购买的烈酒,抵抗这里的酷寒。
蒙古包外白雪皑皑,朔风呼号,蒙古包内热气腾腾,温暖如春,这样的生活,人们就已经知足了。
楚中天和娜木钟就这样在西伯利亚的草原上度过了崇祯八年的春节,赶着严寒的尾巴,娜木钟终于该生孩子了。
蒙古女人真的很健壮,在生产的前几天,娜木钟还能活蹦乱跳的到处溜达,此时户外已经不哪么冷,可以活动了,娜木钟边溜达还有心思调戏一下楚中天。
生孩子也很顺利,娜木钟不怎么费劲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望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娜木钟还有些伤感,这小家伙,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了,也是可怜啊。
虽然蒙古女人没有坐月子一说,但是娜木钟还是修养了一个多月,出了三月份,趁着冰雪还没有融化,地面比较硬的时候,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在楚中天和几个部落组织的吊唁代表的陪同下,踏上了回尼布楚的旅程。
回去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大概十余日便抵达尼布楚,主要是娜木钟生完孩子后能够骑马驰骋,这马队比起车队来可就快多了。
已经担任尼布楚商站站长的朱吉阁亲自出来迎接娜木钟一行,一同出来迎接的还有尼布楚的蒙古贵人,包括林丹汗的其他几位福晋。
迎接仪式过去以后,楚中天的族兄朱吉阁单独把他叫到商站,商讨林丹汗薨逝后的善后事宜。
“大哥,这个事情应该有西岸社委那边的指示吧?”楚中天问朱吉阁。
“唉,哪有那么快啊,关于林丹汗去世后的报告是通过蒙古草原的商队直接送到张家堡,再报告给淡江的,咱们姑父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看到呢?”朱吉阁无奈的说道。
“咱们社团不是有千里传音的方法么?”
“但是尼布楚没有啊,那个东西非常贵的,尼布楚太穷,养不起。”朱吉阁解释道,“这一次只能是咱们自己来决定了。”
“我想,社团的指示无非是把察哈尔部整合得更加紧密一点,以对付罗刹、后金和喀尔喀蒙古三部,”楚中天分析道。“目前这个抗罗联盟应该再扩大,想法把察哈尔部的其他斡耳朵全部拉进来,去年秋冬之际跟罗刹人的冲突中,我们找到了对付他们的办法。”
“嗯,我看过你的报告,这个想法很好,回头就往这方面活动,这个联盟往后不能叫抗罗联盟,一旦和罗刹人确定了势力范围,这个名字就失去了意义。”朱吉阁说道,“从你们的战斗过程来看,和罗刹人的谈判肯定会成的。”
“不如就叫做斡难河联盟,这个鄂嫩河流域是蒙古人的发祥之地,也叫斡难河,叫这个名字应该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