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肌肉都充满了无限力量,他长腿一迈,便步入浴池之中。
池水浸泡之后,那修长的大腿也露了出来,衬着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更是勾人魅惑,偏偏那双眼沉寂无波,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摄人心魄。
他就靠在池边,什么动作都没有,却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魅力,荷尔蒙扑鼻而来,直直的钻进重靥的鼻子,冲进了脑海中,搅乱了那一湖春水。
重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用手遮住眼睛“父君,不适合吧。”
帝杌墟大手一伸,便将女子从角落处拧了过来,他依旧不改慈爱无辜的表情“我们以前不也是如此吗?难道你有了夫君,就不要父君了不成?”
父君,夫君。重靥将这四字反复在嘴里嚼。
“并非如此,只是凡界几年,我在您儿子身上其他的没有学会,唯独学会礼义廉耻四个字。”
说罢,她便推开帝杌墟的胸膛,大义凛然道“父君,您虽是我父亲,但是男女有别,还是切勿作出出格的举动。而且您不是说,我们身处高位,更该做好表率吗?”
“为了以防其他父女上行下效,如我们一般失了分寸,毁了父女之间的清白名声,从即日起,我当以身作则,有事传音莫要相见,想必父君会很高兴的。”
女子的笑颜干净纯粹,可眼底深处却透着讥笑得意,就像一只偷吃成功的猫儿,正在那里摇着尾巴诉说着自己的战果。
“重靥,你知道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玩闹可以,可莫要挑战父君的权利才是。”
男人的表情阴沉下来,他垂首摩擦着手中的青丝,低垂的眼睑令人看不清情绪,可那话中的警告和不悦却显然易见。
似是暴风雨前得宁静,气氛压抑而冷寂。
重靥却是笑了,声音软软糯糯“父君,您也忘记我向来吃软不吃硬了,也是我性子骄纵,若是不让我满意,就算是鱼死网破,粉身碎骨,也不会如他人的愿。”
帝杌墟俊脸一沉,随后风轻云淡般的笑道“可在我手中,就没有死亡解脱的说法,我若想让谁活,她就算生不如死,也得给我活着。”
重靥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从他手中夺回发丝“父君是在威胁我?”
帝杌墟柔声道“作为父君,我有权给你指引一条正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