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魔帝吩咐！”

“保护徐娇，直到她揭穿我为止。”

大长老有些疑惑“为何一定是她？”

重靥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你若想死，就去揭穿我。”

大长老猛地惊醒，如今天下虽传遍重靥是魔族，可无人相信，哪怕是那些传谣的之人，也只是想损坏她的声誉，没有一个人觉得公正善良的无忧仙子会是魔族。

而且凌墟尘那家伙护妻如命，从练器宗回来的路上，但凡听到那些传谣之人，都全部诛杀，管他是魔族还是正道，都照杀不误。听说同门弟子中有几个谈论此事，都差点被凌墟尘杀了。

如此一来，既要不信重靥，又得该死之人，好像也只有徐娇那个蠢货了。

“可徐娇的话无人会信。”

重靥凉凉道“这就是你的事了。”

大长老无奈了，这事看似简单，其实难如登天。“魔帝，以凌墟尘的性子，哪怕天下人都知道你是魔族，他也绝不会相信。”

重靥表情一滞，声音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做一个局吧。”

“是。”大长老迟疑道“您为何不直接告诉他？这不是更方便吗？”

重靥哭丧着脸，小嘴一扁“我不敢啊。”

“啊？”大长老直接惊傻了。

重靥也是无奈，明明凌墟尘那家伙只是一个凡人，可他生气起来，她却是怕得很，就像是面对那位一样，不怒而威。

她怕他动怒，更怕他满眼的失望，满眼的绝望，可最怕的是他忘记她。所以，她宁愿他恨她入骨，也无法接受他对她视而不见。

“大长老啊，你说爱情这东西怎么就这么难搞呢？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忘记一切，让他属于我，可我就是下不了手……”

大长老耳尖一动，瞅了瞅魔帝的表情，发现她只是想和他唠嗑唠嗑后，便松了一口气。

“老夫这辈子就没爱过人，也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爱情。只是我幼年的时候，遇到一女子，她很美……”

重靥也不嫌弃，拿出魔界的烈酒丢在桌子上，大长老鼻子耸了耸，拿起酒就急色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好酒！够烈！”

“继续说来听听。”

“哎，那时候我年轻气盛，一心只想修仙，明明知道她的情意，但我还是当作不知，总是想着等我修仙成功就回来娶她，可哪里知道修仙路漫漫无期，仅仅是筑基期，我就花费了十几年功夫。”

大长老一脸的沧桑疲倦，眉眼间透着对过去的怀念和痛惜，一连喝了好几杯，三杯下肚，人也变得醉醺醺的。

“咦，你怎么不喝？”

重靥摩擦着酒杯，道“他不喜欢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