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意思,本来想走,可……要怪就怪那丫头自己倒霉,长成什么样子不好,非要长一张跟林慕那个贱人七八分相似的脸。我憎恶那张脸,那张脸,把你勾得死死的,让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封维说“那个女孩跟林慕没有半点关系,你不应该为了仇恨,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你敢说,见到那个女孩的脸,你没有半分动容?”黎歆的情绪再一次达到了沸点。
封维道“那只是像,但我知道,不是。”
封维是理性的。
黎歆抽噎着,白皙的脖颈上全是血。
封维也是铁石心肠之人,兼之又想到了第一次见黎歆时候的场景,那时候她还是个开朗单纯的小丫头,不免有几分动容。
最后,封维妥协了,他说“这件事,你自己善后。”
意思就是算了,让黎歆处理好。
“封维哥哥……”黎歆终于放下了酒瓶。
“黎歆,你好自为之吧。”
另一头,封弋和容淅也还在努力中。
第二日。
宁莺莺醒了。
警察给她做笔录。
宁莺莺说“她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摔下去的。只是隐约记得好像背后有一股推力,当然,可能是想着事情分了心,脚下一滑不小心摔了下去。”
但宁莺莺百分百肯定,是封弋走后,她才摔下去的。
并再三说,不管封弋的事。
因为是当事人强有力的证词,警方将封弋排除了。
宁莺莺已经没事了,她的父母也不愿在追究,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封弋当然不会轻易结束这件事,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他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可封维拦住了他,让他不要再插手。
封弋猜到了,黎歆。
封弋反问“我平白被拉去警局,岂不是白遭了罪?”
“是我欠她的。”封维说。
封维对儿子,也没有藏着掖着,全说了。
他劝封弋收手,各退一步。
“小弋,这些年,我对不起黎歆。这一次,就当是对她的一次补偿吧!”封维叹了口气,“至于那个女孩子,最后不也没事了吗?”
封弋知道父亲心软了,无奈放手,前世今生都被黎歆摆布,逃不掉的宿命。
封弋,但不会认命。
找准了时机,他会给黎歆致命一击。
那天,宁莺莺出院。
容淅问封弋说“要不要去看看宁莺莺。”
容淅明白,在很长一段时间,宁莺莺于他,是跟特别的存在。
可能是几分相貌,宁莺莺说的话,哪怕是教训,他都会听几分。
他还为宁莺莺老实过一阵子。
容淅也从封弋哪里知道了个中缘故,虽然有点吃味,却也理解,封弋对母亲林慕的情感是极其复杂的。
容淅拉着封弋的手,说“想见就去见吧。”
“算了,还是不见了。”封弋说,“我已经把她害得够惨了,而且,该说的,那天都说清楚了。再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天,容淅又问封弋“封弋,现在呢?”
“什么?”
容淅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否偶尔会想起林慕阿姨?”
“偶尔会。”封维淡淡道。
想她在做什么,想她,有没有偶尔记起她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