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无用处,他思忖了片刻仍不得要领,江帆见状补充道,“主要是在眉楼中听来
的,属下也不知此事是大是小,只是我们如今多有依仗阮先生,大人既问起便一并说与大人听。”
“阮大铖可知道?”
“复社众人并未隐藏行事,阮先生应是听闻了些风声。”庞雨想想之后道,“吴应箕这群人,做事向来无甚头绪,许是心血来潮而已,不外跟阮大铖的意气之争。明日本官要与阮大铖去见吴昌时,若是他不说,我也就不
去过问了。最后还有一事,你派人在徐州码头准备两千人用一个月的粮草,两千人,两千马匹,临清储备半个月。”
“大人准备去勤王?”庞雨点点头,“我们跟各方交易最大的筹码,是安庆营的武力,今年建奴入寇在即,朝廷应对无方,本官原已不打算与建奴交战,但大江中游全线拿到手中,贴票
发行在即,实在需要一个拿得出手的筹码,本官思来想去,也只有打一打清军了。”
“大人上次说,建奴入寇就一两月时间,亦是说一个月时就要调头,大人若是从安庆出兵,一个月赶到北直隶,恐人困马乏不堪大战。”“建奴出关时钱粮子女都到手了,又走了上千里路,同样是不堪大战。咱们能打一下他兵尾便打,若是他势大就不打,只要咱们去走一趟,时报上总是可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