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记彰显,一手游至她腰间胡乱撕扯一通……
“陆长庚——”
“陆长庚——”
“放肆!!”
于声声狂嚣乱吠之中,江予初眸色极度怒涨用尽毕生之力于他脖颈剜出几道深重血印。
随即利落翻手抓上他胸口衣物抬腿狠撞在其胯下,趁其沉痛躬身之际压上他肩头下膝蓄力狠撞他胸口,未及反应,她已一记转身腾空而起将那人恨恨踹飞!
一通操作毫无半分留力迟疑。
陆长庚沉声翻在地下,全身阵痛肆起,脖颈青筋瞬间满布,额间渗出星星凉汗……
“竖子敢尔!!”她扯回外衣微侧过身一脸戾慑直逼那人,声声嘶怒似能震撼神明,也瞬间定下了风如疾的无措心神。
“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动我的人,还妄想染指我的榻!”
“阿尧…”他字字沉闷无力。
江予初颜如寒冬肃杀、眉目如吞噬夜空的无尽古道,悠悠两步上前一脚踏上他胸口。
俯身间眸中极度阴狠、字句明晰“从前我为主你为奴,尊卑之分云泥之别!是你为了富贵荣华步步算计亲手毁了所有,常言有道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我为长你为幼,莫说什么虚的辈分,单凭我是国公之后,你拍马半世也远不及我鞋底一粒尘土!你信是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江家上下就能将你碾压得血肉不剩!”
“你若有种,往后要打要杀只管冲我来,我随时奉陪!倘若再敢逆我心意打了风如疾的主意,我会告诉你何为刀刀活剐!告诉你何为说一不二!”
这字句宛如刀刃生生刮了他的心,远比方才一通拳脚来的更为沉痛。
陆长庚抓上她踏着自己胸口的脚踝,满目怜乞,“阿尧…阿尧…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是长庚啊,你好好唤我一声可好?我是长庚啊,你就…好好叫我一次,我立马放你们走,好不好?同以前一样,你好好摸摸我的脸,看看我比从前是胖了瘦了?我不碰你,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只想让你看我一眼,我只想让你疼疼我啊…”
“从前我疼你惜你,可你没那福分没端稳哪!”江予初眸中晦暗阴怒,俯下寒凉之身拨开他的根根手指之际沉声斥出
“我现在就要带走风如疾,你且拦我半步试试!今夜我同他若是不能平安而归,且看你有没有性命能见着天明之日!”
“阿尧!”
“阿尧——”
“我会改啊,你看看我,我真的会改啊…”
陆长庚唇角颤颤、声儿呜咽,滚滚热泪肆意溢出眼梢,滴在冰凉地下,凝成尽数无力苍白。
江予初一身凉肃敛回戾气,转身抽出他房里利剑,压着极怒挥剑往风如疾手足上的锁链砍下。
一声震响在他心下激起几阵滚痛,涌出的是热腔腥气。
陆长庚颤着手捂上胸口,转脸吐出半口猩红,脖颈至额间留下的是尽数涨红与鼓筋。
江予初甚至没有往他那处看上半眼,反手收着利剑躬下身捞起风如疾搭上自己肩头,于他悔目之下盈盈出了房门……
------题外话------
陆长庚就喜欢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眼看完犊子了又赶紧找补一句“我错了,我会改啊”。要不是我笔下的人物,我都想两巴掌呼死他!但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我承认写到那段道歉的长篇大论我是流了不少眼泪的。
唉——,这么多情感到头来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