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看,是不是把他解决掉比较合适?”端着酒杯时,扬起的手指随着最后一个音调落下,手指指向周楠新,像是决定好要这么做。
“五哥,你不是常说在这件事上,要向沈家看齐,你要还是按照这套,把凡是能影响到家里名声的人都解决掉,那以后,谁还敢替咱们办事,我看,就从这个白一近开个头,反正这件事也没有实锤,任凭别人怎么说,那都是凭空捏造和污蔑,咱们什么都不做,坦坦荡荡的就是最好的清白,最重要的人,白一近现在已经易主了,他跟着乔隐的事情咱们的人可是亲眼看见的,更何况,少主还亲自出面保人,真不该为了一个名声,得罪所有人。”
“嗯。”觉得周楠新说得有道理,覃老五点了点头,解决了心头一患,心里顿时轻松不少,高兴的覃老五拍了拍周楠新的肩膀,“我说老周啊,没想到你小子,都知道这套了,看来,就该让你干助理的活顶替老马。”
周楠新马上拱手做了一个谦让的手续,“助理的位置,还是得多才多艺的马哥上,我啊,还是适合干打手的工作,我那点文化上桌,一言不合我就跟董事干刀子,我怕吓死那些斯文人,哈哈哈……”
在欢笑声中的门外,停住脚步的覃毅重新提步离开。
……
次日早上八点,景城纪公馆。
七点半才开席,八点,老夫人放下筷子,没胃口的纪泽深也跟着撂筷子,从餐厅离开后,因为今天有董事会,纪泽深还得早早赶去公司,梁浅跟着纪泽深出去,见纪泽深衣服有脏东西,梁浅赶紧动手给纪泽深拍东西。
“待会,你去纪家一趟。”
“你都没进去,我去了他还能买我账?”昨天晚上,被老夫人赶出房间后,她就去找骆知秋了,谁知道叫了一晚上手都拍痛了,都没叫醒骆知秋,出又出不去,木兮母子电话也没打通,她只能在家里等人,纪泽深回来时,那张脸黑的她到现在还没忘记。
“你的聪明哪里去了,连一个姜轶洋都对付不了?”
她的聪明哪儿去了?
纪泽深有时候说话,就是能气死人,要不是为了纪泽深,为了这个孩子,她堂堂一个梁浅,会沦落到这种受气小媳妇的地步?心里不高兴的梁浅,冷着脸,硬着声音说道,“是,我一会换件衣服就出门,姜轶洋要是敢不让我进门,我就用肚子撞门。”
听到梁浅这话,快步往外走的纪泽深,瞪了眼梁浅,“别拿我孩子开玩笑。”
纪泽深还知道紧张这个孩子?
梁浅哼了一声后见骆知秋也不这儿,偷偷搂着纪泽深的胳膊往外走,“你放心啦,我亲自出马还搞不定?”
“见到小兮后,你问问她知不知道遗嘱的事情,我担心……”有些话,纪泽深不好说出口,怕让人传到纪澌钧那里去,伤了他跟纪澌钧的感情。
“你担心什么?”怎么不说了?
不说她也能从昨晚纪泽深回来以后,跟她说的那些话猜到什么,“你是不是担心姜轶洋跟乔隐联手起来,趁着你弟弟倒下,打算抢占财产?”她是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都是纪泽深从小到大生活在这个环境,再加上太在意这个弟弟,才会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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