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你怕被我们知道才要借着避嫌说事,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你马上把门给我打开!”
“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是真的为了纪总好,不想让人拍到这一幕造成不必要的议论,那就请回吧。”
看来,姜轶洋是不会开这个门了,纪泽深又往前走了一步,怒斥一句,“姜轶洋,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乔隐是钧子的财产继承人,遗嘱上只有他一个名字,你也不能只找他过来,我是钧子的大哥,任何事情,你都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你没有权利私自处理!”
顺利激怒纪泽深,目的达到了,姜轶洋便朝着眼神一直在留意这边的保镖挥手,“送纪董回去。”
没等纪泽深说话,姜轶洋就转身走了。
“姜轶洋,你给我回来!”
“姜轶洋!”
过来的保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话还没出口就挨了纪泽深一耳光。
“把门给我打开!”
“……”
保镖一言未发,目视着纪泽深。
平时对他毕恭毕敬,现在他才知道,这些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的话他的这个人比空气还没有存在感,“你,你们,我家钧子要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保镖又一次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就不信,这道门还能一直关着,他就再给姜轶洋一晚上的时间,明天要是再进不来,他不会放过姜轶洋的!
扬起手反手又给了面前这个保镖一耳光后,纪泽深才板着脸离开。
左右脸各挨了一耳光的保镖,在纪泽深走后,做了一个嘴型低声骂了几句。
在门口带队的保镖,在纪泽深走后,马上过来,“你去医务室,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是。”
男人提速往医务室那边小跑。
要不是姜轶洋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真怀疑,姜轶洋是不是故意跟纪泽深串通好演戏,找他去挨这耳光。
在进医务室之前,男人去了洗手间一趟,在洗手间里拿出一张藏在鞋底的电话卡,换了电话卡发信息。
远在千里之外的郊区别墅庄园里。
正在吃饭的老者,切了一块牛排进嘴,耳边响起脚步声。
进来的人,来到老者身旁,弯腰说话时,单手扶膝,“纪泽深去找姜轶洋,没能进去,在门口跟姜轶洋吵起来了。”
“……”
听着话的人,没有应声,举止优雅吃着眼前的食物。
“纪泽深质问姜轶洋为什么隐瞒遗嘱的事情,没有事先告诉他,就把乔隐找过来了。”
“遗嘱?”不是说,纪澌钧没事,现在就拿出遗嘱了?“纪澌钧快要死了?”
“我们安排在纪家的眼线,一直看着,纪澌钧根本没事,不过遗嘱这件事倒是来的有点蹊跷,更奇怪的还是,乔隐把白一近给带过去。”
“白一近,谁是白一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