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的时候,如果他还要坚持原来的话,乔隐一定会对他动手,不满乔隐这种态度的白一近,昂着头,态度傲慢,“不劳烦乔总给我这个有钱人的玩偶更衣,我怕折寿。”
白一近是他的玩偶?站在白一近身后的乔隐,望着镜中比自己还傲的某人,“小家伙,我怎么觉得,是你在玩我?”
想起刚刚在卧室那会,自己胜过乔隐一次的小计谋,心里痛快的白一近,手来到横过自己身前的手,握着温热的手背带到自己皮带卡扣上,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谁能想到,你这个大佬,刚刚居然被我玩弄在掌心……”
看着这小家伙,高兴的模样,真以为就凭这小家伙的身手能近的了他身?
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笨蛋,收回手的乔隐,往后退了两步。
见乔隐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嘲讽有效果了,心里痛快的白一近用力扯过身上的衣服。
反正这身衣服花的也不是他的钱,将脱下的衣服丢到地上,当地巾随意踩踏。
站在衣柜前的乔隐,想到什么,转身从衣柜里找了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递过去。
看到乔隐递来的东西,白一近笑着问道,“难道,我走在你身边,给你丢脸?”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得太多,既然白一近知道什么意思,那就不用解释太多了,乔隐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后就出去等人。
白一近抿着下唇望着镜中离去的那抹身影,又想到覃毅对自己的态度,一个让他无拘无束做自己,另外一个却要他掩饰自己,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难道他还看不出来?
……
远在千里之外,傍晚黄昏的郊区。
站在手举猎枪老者身后的男人,语气不解问道,“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那个小孩抓到手里做人质?”
抓了木小宝,就会打草惊蛇,“我要的不是铲除树须,而是要将这颗大树一次连根拔起。”
“刚收到消息,纪澌钧出院,被接回家里了,走的时候,人还没醒,景城那边,现在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说纪澌钧快要死了,怕被人知道只能接回家里。”
“纪公馆那边有什么反应?”
“纪公馆很平静,纪家也是风平浪静,不过家里多了一个女管家。”
“这些都是假象,纪澌钧命不久矣了,你让在那边的人,随时留意纪家的动向。”
“请放心,一直都盯着。”
对准猎物,快速扣下扳机,“砰——”
一声枪响过后,领头的鸟呈直线急速掉落,后面那些有秩序排列的小鸟,见领头鸟死了,吓得纷纷拍打着翅膀四处逃窜……
此时纪家门外。
从报道上看到纪澌钧回来了,简语之便代表简家过来家里探望纪澌钧。
到了门口,却进不去,给木兮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担心自己站在门口没进去被记者拍到不知道怎么乱写,简语之只好先上车离开。
车子出了小区门口,在回去的路上,简语之赶紧给简言之打电话,“喂,大哥。”
“到纪家了?”
“没有,门口值班的保镖说,纪家不见客,让我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不见客了,可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不接受探视,并没有说出院回家,也不接受探望,“那你给木兮打电话了?”
“打了,她手机一直没人接,大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纪澌钧是不是真的死了?”外面都这么传,说纪澌钧命不久矣在医院怕被人发现,只能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