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训,这找靠山,还是得找晁建生,赫战洺这种做得了主的主,像那些看人眼色吃饭的打工仔,还是少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以免白费功夫,翻船的时候被拉下水。
这个没用的老废物,真是靠不住,不过是让他打个电话,刷个炮灰角色,结果,人没刷下去,反倒是把自己给刷下去了,还有脸跑过来骂他,真是不要脸。
哎,看来,还是得他亲自出马。
回到会场的张宇轩,远远地瞥了眼坐在凳子上,被几个人围着的白一近。
等他在赫战洺那边下的功夫见效果,到时,就没白一近这个人什么事情了。
……
卧室内的灯光,在窗外这座繁华的城市之夜中,显得特别暗淡,那张背靠着落地窗面朝夜景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目光沉沉,一只胳膊搭在黑色真皮沙发扶手上,挽起的袖口下,那因为用力握紧低球杯的手臂筋脉凸显。
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一直盯着那只纸鹤看的男人,随着眼中的迷离,嘴角流露出一抹笑容。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不管夜晚的灯光有多耀眼,永远都不会腐蚀这只纸鹤的纯洁,这份独一无二的单纯,便是他想要照顾一生的东西。
“他迷失在黑暗之中,走投无路期盼希望的样子,真像你,但我知道,他不是你,也不可能取代你……”视线越过手中的纸鹤,望向远处大屏幕正在播放的新闻。
望着那张脸,他便想起白天里,自己说出的那些话,做出的那些决定。
“对不起,最终还是没能找回你……”
也没有机会,对那个信任自己的她说一句,“我就是你的天使”,这些话,就像她的存在,他永远都无法跟任何人开口,因为这个世界上,懂他的人,已经走了,他也无人可说了。
若不是呼吸变得沉重,他还没感觉到,随着每一次眨动双眼他的嗓子会随着心中的情绪,难以下咽。
窗外的风有些大,害怕连这唯一的念想都飞走了,他只能将东西收回掌心之内。
“叩叩。”
身后的落地窗传来声音。
乔隐连忙收住掌心的东西,用喝酒掩盖自己这一脸无法见人的情殇。
每一次,隐哥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他总是看着心疼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安慰起,以至于他不敢打扰,要不是电话响个不停,他也不好过来叫人。
站在后面的王珩,将手机递了过去,“隐哥,汤总的电话,打了几回了,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来找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纪总的事情。
“放桌子上吧。”他不想让王珩看见自己眼中藏不住的痕迹。
弯腰放下手机时,喝空的酒杯跟着放了过来。
“隐哥,要不要再给你倒一杯?”
“医院那边不能过去,但也不能喝酒,随时都得等着新消息。”
看来隐哥这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什么事情是重要的,“那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你再叫我。”
“嗯。”
起身的王珩忍不住往那只纸鹤多看了几眼,这纸鹤都旧的起皮了,还当宝贝藏在手里,看来,是真的动了心了,这只纸鹤的主人,不简单啊……
王珩走后,乔隐反复深呼吸了数口气,直到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不会泄露任何情绪才接通电话。
“喂?”
“乔总,白一近进组的事情确定下来了,这个角色不会变就是他了。”
“谢谢。”今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总算是有个好消息。
“客气了,我也没帮什么忙,主要是他自己的功劳,对了,你,现在在医院那边?”
“不在。”人送去医院的时候,他就接到姜轶洋的电话,说让他暂时别过去,他也听出来了,这避嫌背后恐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