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起身的乔隐,发现自己跪的太久,腿都发麻了,单手抱着人,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从地上站起身,又因为身上的伤口带来的疼痛还有怀中人的重量差点摔回地上。
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抱起的乔隐,每走一步都得忍受着因为出力而被拉扯痛的伤口,把人放下后,将白一近抱住他脖子的手拉开,在他将被子往这边拽时,喝醉酒的人又一次把胳膊绕过他的脖子,搭在他身上。
“不要走,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睡……”
看着这个醉酒后,流露出脆弱一面的白一近,皱着眉的乔隐,将被子拉上后,又一次动手拉开白一近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时,脖子上的手用力将他往下带。
昂起头的人,呼吸的每一缕气息都带着酒味喷洒在他皮肤上。
“那群人又欺负我,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会保护我,对我好……”
那冷淡的眼神里,随着白一近的话,目光微微颤动,不一会,那些懊悔,忧伤便随着心中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双眸。
这句话又一次让他陷入了回忆之中。
眼眶通红的乔隐望着白一近时,就连呼吸也多了几分哽咽。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的小疯子,可他还是将这个需要人保护的人揽入怀中,大概是出于一种同情吧。
“受伤了,好痛。”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会护着他的人,下意识抱紧对方的白一近在他耳边诉苦。
他给白一近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白一近衣服下,没一块是好的。
清醒的时候,对他百般刁难,绝不低头认输,现在喝醉了,错把他当谁,简直就是一个骨子里透着清高和要强,不让人摸,受了伤又知道跑过来求安慰的小家伙。
马上就天亮了,明天还有事要处理,想把人推开,却再一次被抱紧。
想把人叫醒,又怕白一近像刚刚那样发酒疯,吵的他没法睡觉,乔隐只能任由白一近抱着,本想等白一近睡着了再走,却在等待中,连自己睡着了都没发现……
在乔隐刚入睡时,抱着他的白一近一只手打落在旁边,嘴里吐出一句,“妈的,乔隐小人,跟哥干一架,看谁厉害!”
睡在一旁的乔隐,眉心微微紧皱……
……
忙完工作从公司出来的覃毅,看到这条消息,低声骂了句,“这个贱人!”
周竣早就看见了玛莎用另外一种方式暗示所有人自己正宫的位置,“毅总,要删除?”
玛莎在网上转发消息,还艾特他,他没有回应,就是因为,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跟玛莎的关系,却也不能否认,所以才没有回复那条信息,现在这个玛莎却趁着他不注意,在背后搞小动作,用两张照片跟大家暗示他们的关系。“不用理会。”
“我知道了,不理会,不回复。”不能太过捆绑,不然摸清楚了纪总的实力,万一要跟纪总合作,那捆绑过度也不好。
递了眼给周竣,让周竣先去开车,走在后面的乔隐,拨通一个号码。
“毅总,凡是能拍到的监控,都出现问题了。”
“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人,确保他平安无事。”阿力不可能把白一近弄出事了,一定是把人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毅总。”
……
景城次日早上七点。
站在纪优阳病房外的木小宝,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四叔,我跟老纪说了,等你出院的时候,再回老宅认祖归宗。”
“侄子,我就知道你比你老子有良心。”
“我对你有良心,不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啊,怎么我爹地吃了你送的水果,就没胃口吃饭了,还说肚子不舒服,是不是你下毒了?”
吃了?他就知道他二哥嘴上讨厌他,心里是向着他的,笑着的纪优阳没有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