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纳处。
怎么会没用?
“老姜,我知道你有病,你别灰心,我会给你请全球最顶尖的……”
什么叫他有病?“你才有病。”
刚刚还对他和颜悦色,百般温柔,又主动给他钱,怎么突然画风就变了,及时刹住车的费亦行,看着旁边黑着脸盯着自己看的姜轶洋,单手搭在方向盘的费亦行,特别认真反问一句,“老姜,你不是得了绝症了吗?”
“你才绝症!”他什么时候得绝症了,怎么他不知道?
那就是说老姜没事?“你没病,你对我那么温柔?”
“我以为你有不治之症,我可怜你,才对你手下留情。”原来只是一场双方误会,既然费亦行不是快要死,那他也没必要跟费亦行浪费时间去什么地方。
解开安全带推开右边车门的姜轶洋,看见自己的银行卡还在费亦行那里,立刻拿回东西下车走人。
追下车的费亦行,抓住姜轶洋的手绕到姜轶洋面前,“我也不嫌弃你没病,既然纪总给咱们放假了,那就按原计划继续去买东西吧。”
还算费亦行有良心,不是因为他病才要对他好,不过,想起费亦行误以为他有病,处处担心和紧张他,姜轶洋心里再生气,也气不起来了,挥开费亦行抓住自己的手。语气仍旧保持冷漠,“你自己去吧。”
被甩开手的费亦行,继续跟上姜轶洋,“老姜,别生气了,这不是缺少沟通才造成的误会,恰恰因为这样才证明了,咱俩感情好是不是。”拿起姜轶洋身上的外套一角,指了指西装内衬,“你看看,衣服都旧成这样,传出去多丢纪总的脸面。”
走了几步的姜轶洋,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下的鞋子,在飞机上时,他就感觉鞋子有点开胶,看来,也该换新的了,难得费亦行主动愿意给他买衣服,那就,去吧……
“嗯。”
冷着脸应了一声的姜轶洋又一次推开费亦行。
满面笑容的费亦行像个小弟一样跟在姜轶洋身边打转,把人送上车后再回去开车,刚上了驾驶室,看到姜轶洋在系安全带,费亦行殷勤凑过去帮姜轶洋,看在老姜主动上交巨款的份上,今天就例外伺候伺候这家伙。
“我自己能行,不用你帮忙。”费亦行就是这么令人讨厌,却又难以做到真正排斥的家伙。瞥了眼那个拽着安全带,半天找不到卡槽,把自己的腿戳到痛的费亦行,“你很重,起开!”
实在是受不了费亦行那黏人的模样,不耐烦的姜轶洋直接伸手去夺过费亦行手上的安全带。
看来,老姜现在是恢复本性了,不过呢,想起在机场见面时,老姜对自己的“有求必应”,百般温柔,说真的,那种感觉,挺令人毛骨悚然不适应,也许他真的天生有“受欺症”还是习惯跟冷冰山相处,笑着的费亦行凑近姜轶洋时,打量着姜轶洋微微垂落的眼睫毛,“老姜,都说手冷的男人心热,原来真是如此。”
“咔嚓——”
伴随着一声安全带锁进卡槽的声音,回过眼眸的姜轶洋,对上费亦行带着戏谑打量自己的眼神,“坐回去。”
切,回去就回去。
费亦行正要撑起身,就发现不对劲,“完了,我腿麻。”
还真是多事!受不了费亦行娇作的模样,姜轶洋正要把人推回去自己去开车,就被费亦行揪住胳膊,“别动。”姜轶洋一动,他就控制不住想笑。
“我就不该答应跟你出门!”麻烦又多事,还特别能作!
嘴上在责备费亦行,垂落在腿的手却不自觉来到费亦行身上,扶住人,以免费亦行摔了下去。
姜轶洋不扶还好,一扶,费亦行就因为血液开始循环,腿痒的直想笑,在他打算抬腿缓解下症状时,手刚垂落要撑住身体,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吃痛的吸气声。“费亦行,你是猪吗,嗯,不知道自己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