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笑声与梁帅几人像是隔离开,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三人的心里都因为山海湖的事情沉甸甸,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其他事情。
前面的笑声逐渐消停,停下步伐的余先生问道,“梁先生,晚餐有其他安排?”
“暂时没有。“这不是明知故问?他这才刚出来,所有的事情就算是要重新运转也得一个准备的时间吧?
“小前,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就去沈佳楼吃晚餐,记得,不要带太多的人,不用清场。”
“我马上就去安排。”
“余先生,不知道你打电话,找我来有什么事?”如果这一切就像是那些人口中的真相,那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陪着他们一块吃什么晚餐,不如速战速决,痛快给出一个结果?
“不是我找你,是……,”双手交握在身前,递了眼穿堂对面的阁楼,“是年先生,他说很久没见你,让我当说客,邀请你一块共进晚餐。”
听到年先生来了,梁帅又一次动手整理自己身上的仪容仪表。
目光越过梁帅身后,“你们几人先在外面休息一下,让我们两个人走走。”
“是。”
跟在后面的人停下步伐后,梁帅跟上了背着手的余先生。
迈过穿堂门槛,周围人声逐渐减弱,到了最后,只剩下两人脚步声时,梁帅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心里都特别沉重,与其说是去见年先生倒不如说是一场命运的判决。
“定心这个人经验丰富,有他在你身边帮助你,我相信你一定很快就能熟悉一些事情。”
连余先生都知道易定心,难怪那些人会这么猜测一些事情,“余先生,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知道我这个人素来是爽快,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跟外界传言的那样,我并不是你们选中的人?”
不得不说,纪澌钧在用人方面确实有一手,给梁帅请了一个非常好的帮手,这个易定心就是来安定梁帅心的智囊,余先生满面笑容特别有耐心跟梁帅谈论起这个问题,没有像之前那样再耍太极,“你有什么依据认定你不是?”
“如果没有人给纪澌钧做靠山,他怎么敢在山海湖当众给我下套。”
“他的靠山就是他自己。”纪澌钧就算是落魄,沦为做乞丐,那也不会为了一块钱为谁折腰。“况且,这件事也已经查清楚了,如果他真想对付你,那你不会有清白的机会。”
好,“那易定心呢,他在北城,和以前跟我父亲敌对立场的人有来往,而且易定心还是纪总推荐给我的助理,这两者的关系,还有易定心做的事情,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如果不是为了列举证据,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跟梁平的关系。
“哈哈哈……”像是被梁帅的话逗笑了,余先生大笑过后,低头吸了一口气,回眸望着在等自己答复的梁帅,“你觉得,纪澌钧要开出多少钱的工资,才能让易定心动心和纪澌钧一块合伙对付你?”
余先生那戏讽的一句话,让梁帅认为,余先生并不重视自己的问题,板着脸接了句,“纪澌钧是年先生的学生,而我只是一个被困在牢笼之中,失去自由的人罢了,他比我有能力,我认,但我梁帅绝不是那种拖拖拉拉不痛快的人,你们有什么就直接说。”
“你跟纪澌钧之间那些私人恩怨,也只有你们自己才清楚,不过,我要说一句你会认为我偏心的公道话,纪澌钧这个人,确实是强势了一点,但据我所知他对你是可以的,人家可是三顾茅庐替你请来一个易定心,就冲着这事,我就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三顾茅庐才请来的易定心?“我看不出来这个易定心有什么过人之处。”
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刚刚也提到了那位受人尊重的易老先生,看来,这梁帅是一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