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看到有人端着一杯蜂蜜水进了不远处的房间。
门打开后,木小宝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准碰我!”
这不是一近哥的声音吗,他怎么喝醉了?
背着手的木小宝下楼去找人,在楼梯口遇到乔隐,快步跑过去。
“叔叔,一近哥喝醉酒了。”
跟在后面的吕锃凉冲着乔隐点头,像是告诉乔隐某些事情木小宝还不知道。
收回目光的乔隐笑着说道,“好,那我过去看看。”
“他很不喜欢你,你确定还要对他好吗?”
半蹲在木小宝跟前的乔隐,想到一些事情,话里多了几分叹息,“他受了很多伤,需要人照顾。”
是被人欺负的意思吧。“你对他真好,就像干爹大伯对老纪一样好。“
“嗯,他是值得被珍惜的人。”
后面的吕锃凉并没有把乔隐这些话当真。“宝少爷,咱们下去找太太吧。”
“嗯。”
目送木小宝离去的乔隐,收回目光看了眼房间的方向,他也该去看看,上回把书房给“砸”了,这一回要是再把其他地方给砸了,他可难收拾。
在楼下用餐室,吃夜宵的田晖,被费亦行带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那边。
推门进到包间的男人,在老者耳边小声说道,“田晖跟几个眼线被费亦行带走了。”
看来,这个费亦行留着也是祸害,“我听说涂静好跟姜轶洋关系不错?”
“是。”
“找人给涂静好透点消息,把费亦行骗出景城,再除掉费亦行。”
“是。”
……
乔隐回到房间,吐了一地的白一近,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裹着新换上的被子在睡觉。
见白一近没有再闹腾,乔隐正要走,白一近就翻了一个身,一条腿搭在被子上,看见腿上新鲜的伤疤,回想起白一近被人扛出来的样子,乔隐就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散不去的气。
打开就近的柜子,拿出医药箱给白一近上药。
挨着旁边坐下的乔隐,正低头上药时,旁边的人好像动了一下,跟着那往回缩的腿,乔隐挪了一些位置。
坐起身抱着枕头,眯着眼睛盯着乔隐那默不作声的样子。
“——”不爽的白一近,想激怒乔隐,身体往下挪动。
手顿了一下,也没有换位置,继续低头给伤口涂抹着药膏。
“不问我,这条伤疤是哪儿来的?”
“怎么来的?”
听着那特别敷衍,像是为了哄他才问的话,气恼的白一近,丢下手里的枕头,爬起身,揪住乔隐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可跪在乔隐腿边时,却还是像喝醉了,体力不支摔靠在乔隐身前,“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赶紧结婚滚出去,我不想再跟你住一块!”
找他算账的人,冲着他吼了没两句,就倒在他身上,那带着酒气愤愤不平对他不满的话不断响起在他耳边,“你管赫战洺就好,你管我干什么,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回过脸的乔隐看着靠在自己肩上跟个孩子似得在发脾气的小家伙,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笑容,让他想起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就在乔隐抬起手准备把人放下时,身上的人将他往后推倒。
乔隐皱着眉对上那双充满怨气的眼神,拉过被子盖过这个衣着单薄的小家伙,“干什么?”
“随你怎么着哥,就一晚,你那房子归我。”
他已经努力在带这小家伙走出阴影,怎么突然就复发了?“我不结婚,等这边的事情完了,我就带你回去。”望着那一点点恢复平静的表情,吸气的乔隐,唇腔里全是酒精味,这小家伙到底喝了多少?“想要得到一种东西,并不是只有出卖自己才能获取。”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