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能做出没有技术含量事情的人?”送到沈东明那里去,也太没水平了,“我送到姓覃的房间去了。”凑到姜轶洋耳边补充一句,“就让沈东明跟他的兄弟自相残杀。”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要是给纪总招惹麻烦了,他就把费亦行折成两半!
“你帮我报仇了,那我也得帮你报仇,咱俩可是——”手指在姜轶洋肩上跳动,来到姜轶洋心上画了一个爱心,“出生入死的难兄难弟。”
“别仗着你有点家底就使劲作,要是让人知道是你做的,小心被人宰了!”都那么多年了,费亦行对他的情义他还不知道吗,只是费亦行太嘚瑟了,有时候为了让费亦行知道分寸,他只是不想承认一些事情罢了。
“放心吧老姜,有纪总在,倒不了。”他马上就要把内务转到太太名下,太太的产业,纪总会袖手旁观?纪总一上心,那就是,财源滚滚,袋袋平安,横扫商场,片甲不留。
费亦行说的也没错。一旦真出事了,纪总也不可能冷眼旁观,要不是费亦行突然进到书房打断了他跟纪总的谈话,纪总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事情了,看来他今晚一定得找个机会跟纪总说明这件事,等出事就迟了。
被费亦行挨着的姜轶洋,热的用胳膊撞了撞费亦行,“一边去。”
让一边去就一边去了?
那还是他费哥?
站直的费亦行,揽着姜轶洋肩膀的手放下,背在身后的时候,胳膊抵着姜轶洋手臂,姜轶洋也没说什么,两人就挨着站在一块。
散落四周的保镖看到这一幕,不惊讶,不疑惑,因为费哥跟姜哥,可是相爱相杀的好兄弟。
而此时,刚换了医院,在新入住的病房里,把周围检查一遍后,确定这个房间没有监控和窃听器才安心盖着被子的乔隐正吃着之前木兮让人送来的点心。
吃完东西后,电视上的新闻也播放完了纪心雨婚礼的报道。
进来的王珩将桌上的东西收走,留了几份文件给他便出去丢垃圾了。
往后靠着枕头的乔隐掀开被子,看到躺在自己怀里的纸鹤,笑着用手摸着纸鹤的翅膀。
今晚那种地方,他就不去凑热闹了。
他还是喜欢安静的地方,没有别人,只有他跟“她”——
……
在景城某个角落。
男人挥手让人把行李箱拖走后,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爸。”
“阿毅啊,你之前说的合作,我觉得有赚头,可以考虑一下,就让简南两家自相残杀,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他们两个人都混迹商场已久,你自己要小心点别给人下绊子了。”
“是,爸,先前派去跟沈呈谈的那个女人被人送到我这里来了。”
“什么意思?”没听明白的覃老五反问一句。
“看样子,是被人打了一顿塞到行李箱直接就送到我住的客房门口来了,酒店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附近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入过的踪迹。”
“一定是老六那家伙,知道被我耍了几回就恼羞成怒了,这种小手段,我还不放在心上,这样,你也给你六叔一个诚意,把那个女的送过去,就说是谈事的时候,目中无人不把沈呈放在眼里,我们已经对她做出处罚了。”
“爸,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吧,这根本就是挑衅,六叔极有可能知道我也来景城躲在背后没出来,表示对咱们跟简氏谈合作的行为不满,才用这个女人来警告咱们。”
“你以为我没猜到是这个原因?”覃老五笑着接了句,“我说阿毅,你要知道,我跟他,先是兄弟再是敌人,咱们讲究规矩跟资历,我到底是做人大哥,有时候,没必要连这种事情都计较去,男人太计较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