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的江别辞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凑到木兮面前小声接了句,“小木头,要不,你考虑嫁给梁帅吧,我看他对你够痴——”
忽然一个重量落在江别辞肩上。
看到江别辞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无名指上戴着婚戒的手,正听着不宜外传话的木兮被吓了一跳,顺着男人手臂,对上那张清冷的面容。
“费亦行,带江律师下去醒醒酒。”
哎,江律师,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在太太面前胡说八道,就算是替太太打抱不平,可是有些话说多了,也容易变味让人联想翩翩信以为真。
望见纪澌钧严肃的表情,还有对他那些话不悦的神色,知道自己喝醉,开玩笑过头了,江别辞什么都没说,放下酒杯就跟费亦行走了。
木兮一脸担心看着江别辞,想跟过去安慰几句,就被纪澌钧搂住了,“别管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江别辞除了擅长打官司,还喜欢挑拨别人离婚?
“他心里有委屈。”江别辞不是那种人,刚刚那些话,也不过是开玩笑。
“所以,他想让我们离婚?”如果他再迟来一些,有些话,是不是就酝酿出别的意思了?
“他是在跟我开玩笑,他一直都很支持我们的婚姻。”胳膊贴在纪澌钧胸膛的木兮抬头看着纪澌钧,她想尽可能的不去提到那个名字,“江哥也是受害者,可不可以——”
他知道木兮想说什么,纪澌钧低头,额头抵在木兮额前,手指勾着木兮耳边的发丝,“我会给他赔礼道歉。”也许真的是他们忽略了江别辞的感受,才让江别辞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喝醉了都拿着这件事说事。
刚刚纪澌钧因为这件事生气,冷脸的时候,木兮在纪澌钧面前有些胆怯,现在,他温柔下来,周围的气氛也逐渐恢复正常木兮才敢多说几句,“他不是那种人,他跟梁帅一样,都在不同的时候对我有过帮助,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存在,有时候,看在我的份上,对他们尽可能的多点包容好吗?”
“那你还跟我离婚?”
“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她的钧哥那么爱她,为她做了很多的牺牲,她又怎么会离开他。
在江别辞提到以前的事情时,他能从木兮眼中看到伤感,一些事情即使已经过去了,可同样在她心里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吧。“丫头,过去的那些事情,在你心里留下了伤痕,何尝不也在我心上烙下了印子。”手指勾画着木兮耳朵的轮廓,“你要敢动了跟我离婚的念头,我就让你身边所有的人陪葬。”
他吓唬她吗?
不说其他人,就说梁帅现在可是站在顶峰之上的人,他家纪先生恐怕——
木兮的手指轻轻点着纪澌钧的下颚,下唇微微撅起,“那得看你的表现咯,要是投诉太多,我恐怕也得为了大局着想——”因为有现在,所以才有过去,过去的事情,是谁都没料到的,不该为了过去的事情去生他的气。
什么叫做投诉太多?
“兮兮,我有多温柔你还不知道?是他们要求太高。”等到了某一天,这些人会发现,他有多温柔客气。
也是,他家纪先生已经改变很多了,至少不会像以前除了对人冷脸,也漠视周围的人。靠在纪澌钧怀里,木兮看着纪澌钧肩后人来人往的花园。
他脾气不好,是公知,若不是他家小丫头在他身边,他恐怕做不到心平气和。嗯,江别辞即使心中有委屈,可到底不该说这种话,别过脸的纪澌钧,嗅着女人发丝间的气息抚慰心中对某些事情的不满。
看到现场的气氛随着前面的波动开始变化,人流也逐渐往两边分开,猜到什么的木兮,还未推开纪澌钧就有人过来提醒他们婚礼要开始了。
纪澌钧搂着木兮往前面家属的位置走去,站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