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的纪佳梦,站起身夺过莱恩手上的袋子,举给大家看,“戒指是随身带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陷害,现在这个天气那么冷,戒指很容易就从手上脱落,我看肯定是谁下毒的时候,戒指掉了都没发现,顺着这枚戒指,就能找到真凶!”
骆知秋从沙发起身,伸手去拿袋子的时候,纪佳梦还不肯松手,骆知秋只能尽可能的靠前去看。
这枚戒指,有点眼熟,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不过,不太可能是跟木兮有关系,因为她看过这枚戒指的时间,好像比木兮出现的时间还早。
到底是在哪儿?
“不,不可能,这件事一定是栽赃陷害。”
突然发声的董雅宁,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以为董雅宁在假装为谁辩解,纪佳梦马上反驳一句,“雅宁啊,你就是太好心肠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陷害,戒指那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是带在身上的,这掉在那里肯定就是凶手落下的。”
坐在沙发的纪澌钧,手肘抵在沙发扶手,手指轻轻点着下唇,望着对面惶恐不安,满脸冷汗努力解释为自己清白辩解的董雅宁。
原来,他母亲做贼心虚的模样,跟无辜受害是一个表情……
董雅宁的话,让对面的骆知秋想起来了,自己在哪儿见过这枚戒指,骆知秋捂着嘴,故作吃惊,“我想起来了,这枚戒指,好像是雅宁姐的。”
董雅宁的戒指?
将密封袋扯回面前,捧着戒指反复打量,听骆知秋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这,雅宁,你的戒指怎么会在那里?”
不是吧,这枚戒指是董雅宁的?本想借助这枚戒指铲除木兮或是纪心雨,这下好了,东西不是那两个人的,居然是董雅宁的,尴尬到唐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那里,看谁都不是,只能一脸难堪恨不得别人淡忘他的存在。
背着手的江别辞,哭笑不得,他还以为有人要陷害木兮,所以早早就准备好要怎么反驳维护木兮,没想到,是有人想搞董雅宁,那他就放心了,江别辞抬起手顿了顿嘴先是压制自己不厚道的笑意,再开口说道,“我看,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想陷害雅宁夫人。”
纪佳梦激动说道“对,一定是陷害!”搞不好真是董雅宁干的,她已经得罪木兮,眼下只能抱住董雅宁这个靠山石,就算是董雅宁做的,她也得帮着董雅宁。
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做的,董雅宁底气足的很,委屈到都快哭出来了,双手捂着嘴,像是无法置信,会有人这样对她,“这些年来,我一直恪守本份,为什么还是有人容不下我,到底是谁,我哪里做的不好,她可以出来跟我讲,为什么要在我背后这样伤害我。”
坐在单人沙发,翘着二郎腿的纪澌钧,抵在沙发扶手的手正要放下,一道嘹亮的嗓音从外面传来,“我有办法,可以查出是谁陷害你。”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外面。
右手抱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几根烤红薯的纪优阳,绕过纪澌钧身后走到大家面前。
心虚的林芳英看了眼纪优阳,生怕纪优阳会查到她头上来,紧张到连呼吸都跟着变慢。
“老四啊,你快说,有什么办法?”纪优阳那么凑巧出现在这里,骆知秋还以为这件事和纪优阳有关系。
往纪澌钧坐着的沙发扶手坐下的纪优阳靠着纪澌钧的肩膀,吃了半截的黄薯指着面前几个等他答案的人,“厨房有监控,只要调出监控,就知道是谁干的。”
所有人都知道,董雅宁“当家”那段时间,纪公馆上下的监控全部拆除,怎么可能还存有监控,这件事一定是纪优阳编的。
抱着胳膊的江别辞,和此时不少人一样,以为这件事是纪优阳策划的。
“监控?”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