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睁睁看着他的木姐姐出事,却什么都不能做,一把揪住沈呈的衣领,“哥,你是故意的?”
握住纪优阳揪住他衣领的手,“故意什么?”
“故意折磨我。”
折磨?
他明白了,纪优阳以为他说那些,是让纪优阳看清局势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去救木兮,纪优阳看事情,永远都是从木兮角度出发,“就你会心疼,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话一出口沈呈便后悔了,他跟纪优阳说这些做什么,羞恼的沈呈撒开纪优阳的手,正要起身,一个手掌便落在他的心房,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带着歉意和关怀的话,“你疼不疼,我会不知道?”
纪优阳永远都是先给他一个耳光再给他喂颗糖,捧着这张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脸,沈呈恨不得找什么办法封住这张嘴,“你一晚上要折磨我几次才够,要不要把心挖出来,让你折磨够了,再还给我,别把我弄得生不如死,嗯?”
别过脸的纪优阳,唇珠贴在沈呈那因为生气微微颤动的唇角,那双被内心的痛楚折磨到仅剩忧郁的眼睛盯着沈呈,“哥,你别不要我,除了你,我没别人了。”拽着沈呈的手到自己胸口上,贴在那颗跳动厉害难以平定的心脏。
从来,只要三言两语就能哄定的沈呈,如今面对哀求,心早就化作一滩水,他知道,纪优阳对他惯用什么伎俩,可他每一次都心甘情愿沉沦其中,越陷越深,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爬的出来,气恼自己定力不够,只能任由纪优阳拿捏的沈呈,皱眉看着纪优阳。
沈呈不说话,心里不痛快的纪优阳,张嘴冲着沈呈唇角咬去。
没一会,沈呈就嗅到了在这浓郁的酒气之中交加的血腥味。
疼的沈呈眉头直皱。
尝到血腥味的纪优阳,心满意足看着沈呈。
沈呈伸手擦去唇角的血丝,望着这个对他一丝心疼之情都没有的纪优阳,就在沈呈想开口责备时,身下的人再一次凑了过来。
“还想来?”
“嗯。”
僵持数秒后,还是沈呈心软屈服,一脸无所谓,反正他这个人都是纪优阳的,纪优阳喜欢怎么折腾,他也只能忍着。
过来的唇,迟迟没有咬下口,在沈呈眼眸欲睁开时,眼前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老头子来景城了,我妈跟姜姨她们要跟过来,我让她们离你远远地,我不会让他们过来打扰你。”
那缓缓睁开的眼眸多了一份感动,压制下的情绪溢出了丝丝柔情,“等沈董来景城了,你不打算澄清我们的关系?”
“你想澄清?”
他知道,澄清过后,他和纪优阳有可能要面临分开住,更或者关系会被控制疏远,忧愁的沈呈,不知道该说什么,每一个字都带着不知所措的无奈,“aug,你从一开始就没让我做过选择,为什么现在又来问我。”
就喜欢看到比自己聪明有能力的沈呈,陷入困局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的纪优阳,闭上眼后,抬起头,枕进沈呈的臂弯,握着那只落在自己心房上的手,“我们之间早就算不清了。”
纪优阳那绵长的呼吸声,每一个频率都牵动沈呈的心,这样的牵肠挂肚,如何算得清,沈呈轻轻拍了拍纪优阳的手背,“快睡吧,别说那些了。”越说,心底越难受。
贴在心房的手抓住沈呈抬起的掌心贴回自己心房上,“哥,就这样,别动。”他留不住的人太多了,如今能有个在身边,他不想离得太远,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好受。
“你不许我动,哪儿都不去。”不止这一刻,一辈子也是如此。
昂起头的纪优阳,嗅着沈呈呼出的气息,试图用另外一份温暖宽慰自己为某人思虑的心。“嗯。”
他忽然发现,纪优阳好玩,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