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肉被吃了啃剩的骨头,又看了眼铁盘里的脆皮鸡,“这只鸡,该不会是在这里抓的吧?”
听出纪澌钧的疑问里还带着别的意思,木小宝咀嚼的动作悄然停住。
一旁的许卫并未听出别的意思,回了句“是的,在井旁边的笼子抓的,费助理说,这种老母鸡不适合做脆皮鸡,不过因为这里一时半会找不到其他的鸡,所以只能暂时用老母鸡代替给宝少爷做脆皮鸡。”
木小宝看到纪澌钧垂落的手臂肌肉绷紧吓得赶紧从凳子下来。
“臭小子,你居然敢吃了我的鸡!”那可是他家小丫头送给他的!
“这只鸡又没写你的名字,你有证据证明是你的吗?”
这个臭小子,吃了他的东西,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纪澌钧气的走向木小宝要好好教育一下木小宝,没想到木小宝居然跑了。
看到那小子头上的伤还没好,纪澌钧是出于担心,想追过去抱住人,结果被旁人误以为自己因为一只鸡要动手教训人。
“纪总,息怒,这不关宝少爷的事,是我没问清楚就动手把鸡杀了。”难怪,他动手杀鸡时,大家都看着他,原来这只鸡是纪总的。
门外避风头的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进来看情况,一进门就看到他家纪总追着宝少爷满院子跑。
吕锃凉抱着胳膊打了一个哈欠,“咱们还是出去吧,这老子教儿子,外人插手可不好。”
“我倒没兴趣插手,只是觉得纪总因为一只鸡就要揍人,这个画面让我有点怀疑,眼前的纪总是不是我们的纪总。”
“我也怀疑,咱们纪总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就在他们两个人议论着纪澌钧的变化时,对面传来木小宝歇斯底里的声音“你这个脾气坏坏的古怪老男人,我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古怪老男人?”古怪就算了!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说他是老男人!“臭小子,我今天要不教训你,我就跟你姓!”
“来啊,古怪老男人!”
从来可没人敢这样骂纪总,听到这段对话的二人,暗暗替这位小太子爷捏了把汗。
“咱们这位宝少爷,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连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看来咱们纪总这会是要立父威才行了。”
瞥了眼在说风凉话的吕锃凉,“这些事,还是少议论的好。”哪怕气氛再融洽,那老板就是老板,太子爷就是太子爷,什么时候都得清楚自己的位置和本份,不该说的话少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