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昏靠在沙发靠背上,她感觉自己的反应都有些慢半拍,喝醉了,木兮想回房休息,“深哥,我,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你也早点休息。”
木兮撑起身,刚站起,整个人就摔回了沙发。
明明是喝了最多酒的纪泽深,此时却比木兮还清醒,及时接住木兮。
摔下的木兮,被纪泽深接住,整个人靠在纪泽深怀里,想要起来,可是却一直都起不来,挣扎的时候,脸部无数次擦过纪泽深的颈窝。
“小兮,没事吧?”纪泽深低头的时候,披在木兮肩膀上的披肩滑落一边,露出木兮的吊带睡衣,望着那白嫩的锁骨,纪泽深暗暗倒吸了一口气。
“深哥,不能喝酒,纪先生说过,女人在外面绝对不能喝酒,要喝酒,只能跟他喝。”木兮笑着用手捂着嘴,“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要生气的。”
“深哥不是外人,是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宝,仅剩的,唯一的亲人,比钧子还亲的亲人。”纪泽深说话的时候,担心木兮着凉,滑落的披肩,捏起盖回木兮的肩膀上。
落在木兮肩上的手指,想要离去的时候,又停住了,女人的手捂着嘴在讲话时,因为手在动,肩膀的披肩已经开始滑落,那露出的白嫩香肩,引得男人喉咙发紧,男人停留在披肩上的手指微动,慢慢的食指挪到木兮白嫩的肩膀上。
“嗯……”渐渐地,耳边安静下来了,再接着仅剩呼吸声。
差点失去理智的男人,在看到茶几上的酒瓶时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错事,立刻抽回落在木兮肩膀上的手指,抓起披肩盖回木兮肩膀上,抱起喝醉昏睡的木兮回房。
在纪泽深抱着木兮去主卧后,端着酒的李泓霖来到次卧,望着次卧的房门,暗暗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握紧手里的托盘,犹豫了好一会才决定伸手敲门。
就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主卧房门好像没有关。
木小姐不是睡着了吗?
怎么没关门?
出于担心,李泓霖没有按原计划去送酒,而是先去看看木兮那边什么情况。
来到主卧房门,李泓霖放轻脚步进房。
把木兮抱回房间,纪泽深把人放下后,掀起被子盖在木兮身上,本该就这样离开,可是却舍不得离去,整理被子的手摸到床边,坐下后,纪泽深小心翼翼伸手撩起木兮落在唇瓣的发丝。
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想起李泓霖带着一个还没一点大的小姑娘来到他面前的画面。
“你好,我叫木兮。”
“以后叫我深哥吧。”
一转眼,这个喊他深哥的小丫头都长得那么大了,再一眨眼,便是属于他人的了。
那些不舍和不甘心,逐渐占满纪泽深的心。
撩起头发的指尖落在木兮的脸颊,指腹轻轻抚过木兮脸颊上的伤痕,望着这些伤痕,纪泽深心疼到眼眶都红了,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可是深哥捧在心尖养大的姑娘,从不舍得骂你一句,更舍不得你受一点伤,你小的时候,额头撞破了,深哥抱着你跑了多远的路,知道你爱漂亮,更是叮嘱医生要养好你的皮肤,不能留一点疤,可现在,因为深哥,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到底错的人不是钧子,该是我。”
满怀懊悔的脸庞微微垂落,像小时候那样,亲吻着她的伤口,安慰她,可这一次,落下的吻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一吻,让人更心疼,再吻,让人上瘾兴奋。
就算真的只是喝了几杯酒,还不足以喝醉,但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忘记控制住理智,任由那一丁点的酒精肆意支配自己的理智。
从额头到鼻尖,再者是那红颜的唇瓣,想要吻下,可是不管尝试多少次,他都下不去,好像那是一道什么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