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还是会娶梁浅的,既然不能喊亲家母那就喊姐拉近关系,“雅宁姐,吃早餐了吗?”
“吃了,今天中午带着梁浅一块过来凯斯酒店吃饭吧。”
“好啊,那到时见了雅宁姐。”
“回见,一会我把包房号发短信给你。”
“好咧。”
聂晓云挂断电话后,兴高采烈去换衣服,路过胡秋霞的时候还一脸得意在唱歌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一会要去干什么,聂晓云不知道情况但胡秋霞是知道的,今时不同往日,局面动荡,一举一动都需要注意,等聂晓云上楼后胡秋霞就给梁平打电话。
另外一边的静书斋,高朋满座的茶室里,大家谈完事散去梁帅才姗姗来迟,梁帅进门的时候孙奇瑞正坐在藤条椅和梁平谈话,孙奇瑞的余光注意到梁帅进来,立刻从椅子起来,“少帅。”
“什么事,长话短说吧。”梁帅走向藤椅,拉开椅子入座。
梁平恨铁不成钢看了眼这个离经叛道的儿子,沉住气不想父子见面就像仇人吵红眼,“景城新任检察长沈呈已经抵达景城,为了安全起见,你把周知交给我,我来处理。”
“是纪澌钧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你现在马上把周知交出来!”梁平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梁帅盯着这张高山流水茶几中间一个深十来厘米的弧形活动“小溪”,听到自己父亲生怕被人抓住把柄急忙处理周知的话,觉得特别滑稽又可怜,抬眸瞥了眼对面的梁平,“人我可以给你,但我劝你一句,如果真是有涉及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趁早自首,别等着被人逮住害了自己毁了梁家。”
“砰!”结实的茶几传来梁平愤怒的拍击声。
对面的孙奇瑞似乎并未被梁平突然震怒的动作吓到,而是继续给梁帅倒茶,“少帅,请喝茶。”
梁帅沉默不做声盯着梁平俨然把他当做空气,这让孙奇瑞感觉很不舒服,少帅这趟回来变了很多,以前好歹还有些指望,可现在这个少帅,简直就是一副清高,把他们当做卑鄙无耻之徒,甚至是还劝老帅去自首,老帅老了,也退了下来,现在梁家就指望少帅,少帅关键时刻居然不同心,这一仗不用打已经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你这个孽子!”梁平恼羞成怒,蹭的起身,抬起手一耳光扫向梁帅。
梁帅抓住梁平挥过来的手,从藤椅起身,丝毫不畏惧梁平满面怒火的模样,梁帅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抑扬顿挫,发自内心,“从我懂事那年起,爸你每天就让我宣誓誓词,让我牢牢记住,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严守纪律,不怕牺牲,绝不叛离,誓死保卫祖国,我记住了,记得刻苦铭心,可你呢!”想起父亲做过的那些事情,梁帅羞愤到无地自容,“你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结……”
右手巴掌甩过梁帅的脸,“啪——”
孙奇瑞看到这一幕,抿着唇回头背对着他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