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平很不满老夫人撇清关系的计划,但,为保住梁家满门荣耀,不得不答应,为表示真心实意支持老夫人这个计划梁平主动替老夫人找取消婚礼的借口,“我们家梁浅身体不适,暂时不适合结婚,实在是不好意思。”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好,谢谢亲家。”为了安抚梁平老夫人已经开口喊亲家。
电话挂断后,满脸沉重的梁平瞥了眼对面的孙奇瑞,“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已经打听过那位四少,深的纪老爷子宠爱,听过如果不是众人反对,再加上纪家四少那会年纪还小,纪老爷子就打算立纪家四少做第一继承人,虽然最后不是第一继承人,但位置仅次于继承人之后。”
“面对如此庞大的家产怎么会有人不在乎,难怪这个四少一出现老夫人就要暂时延期婚事,原来是担心纪澌钧坐实继承人的位置最后会导致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回到这个四少手里。”还真是老奸巨猾,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不管是谁继承纪家,最后最大的赢家都是梁家,相反,咱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以,千万不要表明支持谁的立场,豪门争夺家产的事情能有多远避多远,以免惹祸上身。”
“我倒是觉得那个四少不错,一个草包,没纪澌钧城府深,很好控制。”
“像纪家那种勾心斗角的大门户,继承人能长大成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白痴没威胁,而另外一种是收敛锋芒装疯卖傻的人,谁也说不准这个草包是白痴还是装疯卖傻。”万一是条毒蛇,被咬一口那可就真是死的不明不白。
“你这句话说的没错,还是静观其变最适合。”梁平摁下座机,连接大门口那边,“梁浅回来没有?”
“回老帅,还没。”
“嗯。”
与此同时梁平口中的梁浅衣服凌乱压在男人身上。
车子缓缓停住后,纪泽深搂住梁浅把人带转身放在座椅上。
后脑勺贴在还残留着男人余温的真皮座椅上,梁浅逐渐清醒过来,望着男人满脸的唇印,梁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傻,傻到为了证明一些东西去填补内心的平衡感差点在车里和一个陌生男人擦枪走火。
梁浅的手绕到掉在夹缝的宴会包,掏出包里的现金,解开男人的纽扣,把钱塞了进去,“看在你如此卖力的份上,报酬少不了你。”
还是头一回被女人用钱羞辱,纪泽深觉得梁浅这副爽快的模样好笑又可爱,纪泽深握住梁浅的手,把钱塞回梁浅的掌心。
梁浅看到伸过来的手,以为他又想干什么,立刻抓住男人的手,却没想到他只是想替她整理衣服。
衣服整理好后,男人还掏出手绢替她擦嘴上吻糊的口红。
还从未有一个长的帅气又举止温柔的男人如此心细体贴对她,梁浅望着男人菱角分明的唇角处吻糊的唇印脸颊悄然泛红。
男人抬眸抬起就对上梁浅木楞楞望着他的眼神,她这个模样,让纪泽深想起了木兮那双纯真的眼神,也许是想起了木兮,纪泽深的眼神不自觉就变得温柔,“你到了,梁小姐。”说完后纪泽深撑起身,顺便把梁浅从位置上拉起来。
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对这个男人的态度有些过分温柔的梁浅立刻扮出凶巴巴的模样,把手上的钞票丢到男人身上,“梁小姐我,打赏你的小费。”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纪泽深捡起丢在膝盖上的钱。
混蛋,本该生气的时候,却被这个男人帅气犯规,居然主动倒贴给一个登徒浪子,真是够贱了!
为了挽回面子,梁浅推开车门走的时候背影特别潇洒。
一下车,唇瓣上火辣辣的麻痛感让梁浅想起刚刚在车里发生的事情。
“梁小姐。”
身后传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