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霖审出结果,安保副队长范平,二年前因为欠下巨额债务,为了还债被四少策反做卧底,据他口供,此次带走柳昌是四少指使的,李泓霖已经安排人沿着逃跑路线追踪,后续有进展会再汇报。”
“还真是有能耐,被关押看守期间还能收买人心。”纪澌钧抬眸看了眼费亦行,“那家伙的下落呢?”
“范平说,自从被策反后到今天为止都没见过四少,一直都是靠电话联络,是网络电话追查不到四少的下落。”
江别辞补充一句“钧子,他被关押之前已经冻结他所有资产,没有经济来源,但是关押期间却能用金钱收买人心,这些钱会不会是纪老给的,如果不是纪老给的,就凭他的能力怎么有能耐和全意全盛扯上关系?”
“江律师的话有可考究的地方,我收到最新消息,那边查全意和全盛的洗钱案时发现全意和全盛在二年前有一位新投资人,而这位股东正是全意的社长aug,纪总,投资款是10亿,这位aug既然是四少的贴身男仆,一个男仆怎么会有巨款投资公司,很有可能是四少在背后指使。”
费亦行口中的数额令江别辞想起一件快被遗忘的陈年往事,“我记得纪老还未昏迷之前曾经让我处理出售一处地皮,并且说不用做记录,资金有十几亿。纪老昏迷后,为了避免争夺家产老夫人让我整理纪老所有财产交给她统一管理,记录本上的数目和纪老账上的财产数额没有出入,那未登记的十几亿资金没有在纪老账上,会不会是纪老给了四少?”
“虽然家族的人都把他当作瘟神避之不及,可爷爷却对他疼爱有加,继承人的身份仅次大哥,给他十几个亿又有什么奇怪?”
费亦行接了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他拿了这笔钱投资全意和全盛,目的就是在利用这两个企业暗中对付你。”
“吩咐下去,把这两个企业解决掉。”
“钧子,按计划,你不是打算明天在木兮面前揭穿那位aug的真面目,现在全意破产了,计划还怎么进行?”江别辞搞不懂纪澌钧突然改变计划是什么意思。
“与其做些表面上不痛不痒的揭穿,倒不如把他的家底逼出来,我倒想看看全意和全盛没了,他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n的助理方秦刚到你公司,指定要魏胜勉负责周年庆的事情,那个魏胜勉一脸小人得志,还以为捡到宝,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和老夫人邀功。”
费亦行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接了一句嘴“我看胜勉少爷这次是邀功不成反倒是一身臭。”
就在江别辞和费亦行你一言我一语嘲讽魏胜勉时,旁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安抚声“不哭了,爹地一会就让人给你送纸。”
挂断电话后,想起儿子在电话里委屈无助的哭声,纪澌钧就莫名恼火,瞟了眼费亦行,“打电话去幼儿园,问清楚怎么回事,我儿子在学校拉屎厕所居然没纸!想倒闭直接说!”
“纪总,息怒,我马上打电话去。”
从藤椅起身,走了两步顿住脚,用手指着正在打电话的费亦行,“叫他们幼儿园的校长给我儿子送纸,要印有小猪佩奇的卫生纸,再让我发现我儿子在学校受委屈,我就夷平这所破学校。”
费亦行突然觉得这所学校也够可怜了,不就是一块厕纸的事情,也能成为倒闭的导火线。
哎,没办法,摊上一个这种宠儿狂魔,有啥办法,打不过只能认命了。
江别辞看了眼纪澌钧离去的背影,不得不说纪澌钧很懂得心理战术,知道木兮母子缺什么,连木小宝那么难搞的对象纪澌钧都轻轻松松拿下,看来要分开纪澌钧和木兮又难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