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徐太守又解释起来。
“荆社长还记得青城派的前任掌门吧?”
“林青山?”
“对,就是林掌门!”
随后,徐太守又指着冯夫人道:“荆社长有所不知,小娥就姓林!”
“哦?冯夫人跟林掌门有关系?”
荆哲故作不知道。
“有关系,可太有关系了!”
徐太守拍了拍手,“林掌门是小娥的堂弟,算是林家年轻一辈里最优秀之人!之前他在江陵的时候,跟牧白关系最好,冯大员外对林掌门也格外欣赏!”
“哦,原来是这样啊。”
荆哲点了点头,瞥他一眼:“可是,这跟我拜不拜访冯大员外又有什么关系?”
“荆社长,当初你在津西比武大会上把林掌门打伤的事情无论在林家还是在冯家,那都是人尽皆知,尤其是林掌门还死了——”
“徐太守,你可别瞎说啊!”
荆哲赶紧打断了他:“林掌门那是自己被雷给劈死的,跟我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荆社长,这事我也听说了,可是你想想,一个人被雷劈死的概率太小了,荆社长相信,下官相信,可是普通老百姓哪里会信?尤其是冯家和林家的人,关心则乱,他们可不相信!他们总觉得荆社长跟林掌门的死脱不了干系!毕竟若不是被荆社长打伤,以林掌门的身手,又怎么可能被一个雷给劈死呢?”
“一派胡言!”
听完徐太守的话,荆哲十分气愤:“这完全是瞎说嘛!一个人的身手好坏跟被雷劈死有什么关系?别说是林青山那三脚猫的不入流功夫,哪怕他成了宗师,雷想劈他,照样能把他劈死!”
“荆社长说的…极是…”
徐太守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道我看不是雷想劈他,而是你想劈他啊!
“可关键是,冯家跟林家那些人都是些平头百姓,他们哪里懂这些道理?”
“哦?那我更该去一趟了,去给他们亲自解释解释才行!”
荆哲义正言辞道。
“荆社长,万万不可啊!”
开什么玩笑,一万五千两银子,徐太守能扪下一万两,这个比收桃花寺几年的的香火钱都来的快多了,徐太守可不能让荆哲见到冯大员外!
于是继续说道:“荆社长,其实事情过去也有几个月了,冯家和林家的人,已经慢慢从林掌门爆死的事情里解脱出来,若是荆社长这个时候去了,岂不是又把他们的伤心事勾出来?”
“那我不去,就任他们那么想我?”
“荆社长若是信得过下官,那就等下官去冯家和林家的时候,给他们解释解释!”
荆哲看了他一眼,道:“我还真信不过你。”
“……”
见徐太守张着嘴跟要哭出来一样,荆哲笑着说道:“跟你开玩笑的,那就多谢徐太守了,帮我去跟他们解释解释,我正好也忙,要去的地方还有很多,那就不去冯家拜访了!”
“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目送荆哲离开,徐太守擦了擦脸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听到脚步声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传来,冯夫人把徐太守扶了起来,说道:“我还是有点想不太明白,他怎么就会自己加了五千两?之前他可是连一万两都不答应的啊!”
徐太守刚想开口,又想到隔壁,对冯夫人使了个眼色,冯夫人就去隔壁看了一遍。
“窗子开着,人应该走了,若是没猜错,应该是青云门的清秋,刚才林掌柜说她来了,后来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冯夫人回来,关上门之后,又有些担忧:“你说她会不会乱说?”
徐太守想都没想,直接摇头道:“就算那姓荆的乱说,清秋也不会乱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