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这个疑问,是契诃夫有个短篇,一位教廷红衣主教,母亲有事相求。主教非常孤独想与母亲说说心里话,但母亲对其态度和常人一致敬畏尊崇,而后红衣主教郁结而死。
“成为上帝仆人后,的确不应该有家庭关系。”教宗大卫说道:“但仆人,不是机器人,不能绝对,父母感情还是需要存在,因为信上帝才有义,所以我也相信上帝会理解。”
大卫语罢,旁边苏格兰首席部长笑着开口问:“船长对宗教有兴趣?是要拍摄一部宗教电影吗?”
宗教电影?七宗罪算是宗教电影吗?应该说悬疑犯罪氛围更浓吧。还有就是印度电影偶滴神啊,也和基督没什么关系。
“目前没什么想法。”楚舜摇头。
晚宴分为了两部分,一个是楚舜和政客们一部分,然后是其他演职人员部分。
有很多人喝多了倒头就睡,有的人喝多了话就多,爱尔兰人迈克尔·扎波内道是属于后者,只见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和靠近脖子的两个纽扣,脖子红红。
他道:“没有想到拍摄苏格兰民族英雄,会在爱尔兰取景,意想不到的,我家的猫也没想到。”
《勇敢的心》取景地主要在爱尔兰米斯郡,以及苏格兰高地上,后者也就是大草原、山坡等大外景,而城堡这些都是在米斯郡。
“电影是视觉的艺术,所以在很多时候需要放大感官上统一性。”楚舜难得没有忽悠人,而是真的在讲道理:“所以就需要环境暗示和超常规的统一性,即加深刻板印象的手段,很多导演都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