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天空也没有巨响,可明星们依旧要闪亮登场。
“起鸡皮疙瘩了,我没看错。”在闭幕式的红毯,楚舜瞥到某女星露在寒风中的胳膊。
在签名墙官方记者采访的问题“请问船长有信心打破金熊奖魔咒吗?”、“船长会再次拍摄商业电影吗?”、“请问对柏林电影节有没有什么看法或者建议?”
柏林电影节是努力剥离政治影响,对楚舜所提的问题相对正常,金熊奖魔咒是没有任何导演能够获得两次金熊奖,地球上的李安凭借喜宴、理智与感情破除魔咒,而元地星至今无人打破,之所以有双金棕榈奖俱乐部,民间也流传双狮导演,而没有双熊原因就是这样。
如果楚舜这一届能擒拿熊,会成为世界上首位双熊导演,也是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二刷欧洲三大最高奖项之人,还是挺让人激动,从华夏第一导演,到亚洲第一,当代世界第一,最后影史第一,是需要个个奖项把神坛搭建起来。
“信心十足,但我不知道评委会对我有没有信心”、“对柏林电影节的看法,天气有些冷。”
第二个问题,楚舜和官方记者有交流,“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从表现力来说,艺术电影更注重画面、镜头以及情感的表达,许多并不具备普遍欣赏性,而商业电影更加注重普遍观赏性,简单的剧情具有视觉冲击的画面。”官方记者张口就来,业务能力挺强“更简单的分类是票房,商业电影目标是更多票房,文艺电影目标是导演的表达。”
“如果是这样说,那么我感觉我一直拍摄的是商业电影。”楚舜说道“虽说我不在意票房,可电影票房还都不错,首部作品和第二部作品外,其他电影都有十倍左右的收益。”
“……”凡尔赛让官方记者无言以对。
颁奖典礼现场,灯光犹如天上繁星照耀宇宙,现场群星璀璨。
和上次到来区别很大,包括灯光和座椅,楚舜腰部感觉是最明显,接触感舒服许多,以往是硬邦邦的硌屁股。最吸引眼球的是现场的地砖,新铺的石砖是波浪类图案,颜色浅灰比以前轻松许多,当然也可能单纯只是新物带来的新鲜感。
“我要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典礼要开始了。”尼萨萨·波罗走开。
聚集在楚舜身边的影评人、导演、电影学者也离开,楚舜坐着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聚光灯,都会过来打招呼,与之聊聊电影,还有一位老熟人华夏导演郑渡,要知道“随电影”的名字,都是他脑补的,六十来岁的郑渡,没有当年在威尼斯电影节见到的意气风发,可一点也不显老。
“我记得没错的话,在威尼斯电影节时,老郑是四十岁看上去像五十岁,现在到六十岁反而看上去像五十岁,也奇怪。”楚舜认为郑渡发量让许多秃头少女和秃头少年留下羡慕的泪水。
艾梅丽是最后走的,她作为品牌代言人,座位距离楚舜之间隔了好多人。
各就各位,过道来回走动的人几乎都坐下,楚舜回想一件事,他把蓝皮书看完了,所以主竞赛单元入围了什么电影都看了,如果有华夏导演的作品,还是熟人,他应该会注意到才对。
“哦哦,想起来了,郑老哥的电影应该是《老光棍》,聚焦的是农村娶不上媳份的光棍们,除开女主演和小演员童星,其他角色都邀请的是农村务农真实的光棍。”楚舜不喜欢看这类电影,他在地球上就看了这么一部《光棍儿》,电影是好电影,可沉闷以及粗犷,不喜欢。
“郑老哥为什么把镜头对准农村题材了?”楚舜趁着还有点时间空隙,用时后记查询一番,才发现在十年前郑渡就专心完成镜头聚焦乡村的目标,前几年还拍摄了轰动全国的《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几乎是还原了汪康夫的故事。
怎么说呢,汪康夫事件说来也简单,年仅二十四岁担任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