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次数以及温度,基本上控制好所有后天条件,唯独一点不同,对着一盆花破口大骂,对另一盆花就表扬。
然后六十天后,神奇的事发生了,被骂了两个月的花焉趴趴的,感觉是要死要死,被夸奖的花花就长得很好。
不能说是花能够听懂人类语言,这很不达尔文,应该说在骂人时负面磁场都能影响植物生长。
所以语言是永远的利刃,杀人不见血。
“我真的感觉楚导的意志力真的好强,我们都这么累了,但楚导一点疲态都没有。”张勐说道。
管理剧组走向的导演,肯定是最累的,况且还是楚舜的拍摄方式,可这种高强度,也不见导演脸上有一点疲态。
“我感觉楚导是丘吉尔那样的人。”蒋今道“我对二战历史还有点感兴趣,看到英国首相丘吉尔觉得他不像一个正常人,当初所有英国人,都认为不可能击败德国。”
“所有外国人也这样认为,但丘吉尔从来没有一刻认为自己会失败,意志鉴定得不像一个人类。”蒋今道“和楚导一样,面对高强度赶时间,再加上网络都认为《高山下的花环》和《菊次郎的夏天》会大失水准,依旧非常沉稳,和定海神针一样。”
这倒是真的,巴士上的演职人员之所以在如此好压力之下还能绷住,一方面说高报酬,另一方面是导演一直在前面引路,绝对不会迷失方向。
宴席主要是菜还有馆子,是史考张罗,也因为事情越来繁杂,吹哥也帮忙。
无论如何,开机仪式成功召开。
“怎么晒黑了这么多?”
楚舜在开机宴席上见到田均航嘀咕,只不过有了军人的样子,不说有多像至少花架子有。
还有持枪姿势,楚舜特别请了近代史的专家,有大量的资料,告诉这些演员,当年自卫反击战时士兵们如何拿枪,在进入战壕时,是滚下去,而不是帅气的纵身一跃,在战场上子弹不长眼。
楚舜特别反感很多剧集里,开枪的姿势都不对,即使没有学过,但开过枪,了解后坐力,自己琢磨也不可能抗日神剧那样拿枪。
“天天负重跑,所以黑了一点。”田均航回答。
“也挺好。”楚舜拍了拍田均航的肩膀。
楚舜在心里想着明天拍摄,得让化妆师花白点,刚开始的赵梦生是从宣传部下来的高干子弟,是奶油小生还被靳开来顶了两句。
化妆把田均航化妆容变白,总比没有军人模样演军人好,楚舜对于二十多天很满意,老规矩隔天还要拍戏,今晚不喝酒,连含酒精饮料都让史考和酒楼说不准备。
开机宴举办地具体地点是瑞市的酒楼,位于滇省西部,是傣族和景颇族自治州,芮樱知道楚舜要来拍戏后,很羡慕。
她早就想去吃牛撒苤,一种少数民族的特色小吃,没有机会和时间,楚舜没有听过。
既然这样,楚舜就在电话里说,帮她多吃两份。
景颇族的名气远远不如傣族,但严格说景颇族所创造的文化也不错,特别民族史诗《目瑙斋瓦》当成看也不错。
言归正传,前面没多久菊次郎的夏天也举行了开机仪式和杀青宴,这一次也大差不差,所以宴席上具体情况不赘述。
剧组居住地方是景成地海独家中心,是瑞市当地最好的酒店,演员们大致在九点半都会到自己房间,心情各异。
老戏骨看了新闻联播,他有每天看新闻联播的习惯,但今天时间来不及,所以只有在网上找回访,虽然央视的a用户体验比较差,但基本功能还是比较齐全。
随后在十点过后就睡下,老戏骨要养好精神,年纪大了就得服老。
“明天就要开始拍摄了,千万不要出现什么纰漏。”田均航完全睡不着,哪怕是助理王伊都在床上躺着了。
拿出剧本再看一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