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诅咒!
如果是病症,灵力不会于事无补,思前想后,真有可能就是诅咒所为。
能下如此邪恶的诅咒,想必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功法也甚是高强,这样一想,内心不免焦急如焚。
就目前的情形而言,道门百家,皆是众弟子一同前往,像自己这样零散的,估计人不多,为了不引人注意、横生枝节,容九禅还是坚持不以真面目示人。
眉眼处的那道疤痕,以灵符为遮,很好的掩饰了原来惊艳的面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在尚熙台容九禅没有使用任何灵力,他甚至暗中开启天灵,企望能有所察觉,但是并无所得。
天灵也探查不出那是什么病症,所以,他才信,真的是恶咒所为。
道门百家,皆是束手无策,更别说自己这个剑术玄学皆是自己修习的人;即使如此,容九禅内心的焦虑依旧不减分毫。
从小耳濡目染,所接受的都是为苍生造福的思想,所以,他看不得众生受苦难的模样。
天色渐明,这次,吴乾没有即刻离开,而是一直守在容九禅的身边。
容九禅望着吴乾身上那件玄色衣袍出神,吴乾瞬间会意,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是我向司主借来的!”
好吧,果然是穷得厉害,隔世衣都是借的,买不起!
青越山跟尚熙台是临界的郡县,地域面积宽广,即使御剑,来回也需要两个多时辰。大多数门派的弟子都在青越山,所以,容九禅决定留在尚熙台。
到了自己束手无策的时候,容九禅就无比想念师傅一巷真人,如果师傅在,师傅一定会有办法的。
只可惜,容九禅在梦里都没见过师傅一面,即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的怀念,也从未梦见过一次!
数日的奔波,加上忧思甚浓,容九禅的精神萎靡了许多,吴乾在一旁也是心焦如麻。
他担心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道长一人。眼看道长的精神深受打击,吴乾只好暗中联络阴司之主,以寻求他法!
在容九禅与吴乾二人心焦如焚的时候,众多门派的弟子在尚熙台的军营校场大堂集会,共同商讨解除病症的方法。
南北为界,中原为盟,这是有史以来,仙法道门百家共聚一堂的时刻,大多数门派来的都是门下弟子,很是谦卑礼让。
兴许是众人都见了病症,并没有发生拉帮结派、各自为营的形象;更没有一家独大,秒杀众人的情况。
难得互相谦让,友好相聚一回!
先是静默无语,后是议论纷纷,百家相商,场面一度壮观非常。
只是,在他们想法的同时,也有人在另一边开始行动。
一黑衣人盘膝落座在一个大阵法中,玄青色牌子悬于阵法半空,障黑色的雾气源源不断的从四周聚拢来,最后竟归于那块空悬的牌中。
一切都在沉默中酝酿!
青越山那边聚集的门派子弟更多,都以中原幽玄门为首,尊幽玄门的代表箜鹤为首,虽然箜鹤本人不是很乐意,但是这种患难与共的时候,容不得他说不。
只是,商讨良久,也没商讨出一个合适的方法。
箜鹤将灵力不起作用的情况告诉众人后,众人如同陈旧的蜡烛,纷纷黯淡下去。
如果不能使用灵力法术,那他们这些仙门子弟,也是如同摆设一般,起不到丝毫作用,这对仙门子弟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纵使修行多年,习得一身本事,在这一刻,竟然毫无用武之地,这打击着实不轻!
看着大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箜鹤也是心焦如麻,他干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众人,“大家也莫要懊恼,既然灵力不起作用,那我们就再想他法!”
下面依旧一片萎靡,箜鹤继续说,“我等皆是小辈,见识不多,即使一时想不出办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