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真不知血凝丸出自何处吗?血凝丸乃花楹宫才有之物,如今怎么会到你的手中?”司宴加重语气。
“噗呲”
曲婠婠顷刻间笑出了声,似被他的一席话逗笑了似的,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从司宴的那里拿过药丸不容拒绝的塞进了他的口中,待看到他咽下之后才笑着道,“原来司宴你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其实这里面大有误会,药丸呢!是我之前在山下托红袖帮忙买的,因为它针对受伤用于止血,我便私自给它取了个名字,名唤凝血丸,没想到药名竟然同花楹宫所制药名相撞了,更没想到还让你误会了。”
言辞轻松,笑容真诚,解释又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来破绽。
“竟是这样?卿卿对不起,方才我不该怀疑你。”听完解释,司宴信了。
“是啊!无缘无故,你就快把罪名按在我头上了,要是别人肯定会大气一场,不过我嘛就不怪你了。说来要怪也怪我自己,之前没跟你说清楚还取了那个一个让人误会的名字。”曲婠婠暗暗松了口气。
司宴正色,“不,以后不会了。”
凝血丸吃下后血是止住了,但是胸前被鲜血染透的衣服显得十分刺眼,房间里药物和纱布都有,若是请医师来也只是简单的包扎而已,再说一来一去又得大半个时辰。这期间鲜血湿黏的感觉肯定不会好受,曲婠婠望着摆放在桌面的东西心思游转。
“司宴,你看不如我帮你包扎好不好?”
闻言,司宴蓦然一怔。
“你看医者他也挺忙的,来去也挺耽搁时间,景岚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其实我也帮过家中父亲包扎过,也是会些的。”曲婠婠咬唇,面含羞涩。
持美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她吧!
看着眼前含羞带臊的人儿,司宴不禁觉得心口闷闷涨涨,有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他想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地蹂躏,不,似乎这种程度还不能够抒解得了那股麻痒,只有真正融于血肉中方成解药。
司宴别过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过分发红的眼尾,“不可,你出门口随意找个师弟来就可。”
“呃”
他话刚落,一只温软的手就触到了他的肩膀,霎时,犹如一股电流直入他身血脉,令他不由的闷哼一声。
“卿卿,不可,你找别人。”司宴按着她的手,抬起发红的眼语气生硬的道。
曲婠婠将手从她掌心下抽出,双手探向他的腰间轻轻解开,“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常言不是说伤患面前,不分男女之别。”
有这句常言吗?
就在司宴失神的片刻,曲婠婠早就眼疾手快的将他腰带解开,顺便连外衫都剥了个赶紧。
“卿”
司宴还想再言,目光却在触及她格外细心的神情时倏地缄默了。
因为担心自己会痛她每个动作都做的很小心翼翼,原本柔和的脸上也被一片凝重堆积,轻薄的唇微抿着大约是紧张双唇偶尔会不时在分毫间上下翕动。
“我先去拿药。”
司宴的视线追随着她,看着她衣袂摆动,看着青丝飞扬,看着她手拿着药和纱布快步奔跑过来。
就那般莽撞又温柔,严肃又柔软!是属于各种各样的她。
陡然就撞进了他的心底……
满怀皆她!
伤口重新包扎完成,衣服也穿戴整齐,忙碌不过一刻钟时间曲婠婠额头就沁出了密密的细汗,她刚想抬手擦拭就被一双修长的手先了一步。
“辛苦了。”司宴拉过她坐在床侧,抬起手用自己雪白色的衣袖替她擦拭着额头的细汗,更难得的是,司宴这厮居然笑了,虽然只是稍稍弯了弯嘴角,但曲婠婠就是实实在在的抓捕到了那抹笑容。
“司宴,你会笑啊!”曲婠婠的手摸向他上扬的嘴角,轻轻抚摸,“你笑起来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