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中,夜色如水,静谧美妙。
陈寿伸了个懒腰,他刚处理完幽燕的一些事物,这地方被辽东的吴猛祸害的够呛。
虽然接手的是个烂摊子,但是陈寿还是分外高兴,因为幽燕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
吴猛撤军的时候,他自己也知道,中原已经不可避免地,将要落到陈寿手里。
若是他死命抵抗一阵,或许会不一样,但是那样辽东需要付出的太多了。
他是个不吃小亏的人,凭什么自己死战,给姚关或者蒙古人创造机会,关外有大把的土地,等待着自己去征服。
所以他很光棍地卖了队友,其实他一直没承认姚关、蒋褚才是自己的队友,他只是看着关内大乱,乘机来捞一把的,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根本没有响应过血诏,只是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陈寿。
张正元违抗命令,强行出兵,结果真的把幽燕拿下来了。
陈寿笑的合不拢嘴,这地方穷是穷点,但是中原的一道屏藩。
过了幽燕,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但是有幽燕,就有了一道、两道十几道的防线可以布置兵力,中原尤其是汴梁的压力,一下子去了一半。
他哼着小调,来到二楼寝房,里面灯焰幢幢。
推门进去,陈寿吓了一条,没有熟悉的桃儿柳儿上前,给自己更衣洗脚,熏香铺床。
面前的地毯上,跪伏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丝质的衣料紧贴着白美的肌肤,娇躯曲线毕露,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轻丝贴着她的肌肤,看上去光滑如水。丰翘浑圆的翘臀将丝绸撑紧,努力向上拱着,像水蜜桃一样诱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白嫩的小脚赤着,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
李香琳脸色赤红,抬起头来,她的手里捧着一条细绳,绳子的一端是个柔软舒适的握手,另一端却是一个项圈,系在她的脖子上,下面还有一个铃铛。
陈寿笑着看着她,问道“谁叫你的?”
“她们说,你喜欢这个”
陈寿这才接过绳子,握手处明显是细心缝制的,拿在手里温软舒适,拨开外面的丝绒,里面竟然是玉柄的。
“这是哪来的?”
“贱妾自己缝的。”李香琳声音很低,就像是要哭出来,陈寿却听得出,已经带了一丝哭腔,但是不是难受的哭。
她似乎有点兴奋。
陈寿一下子来了兴趣,自家这个小妾,是小妾的典范。妾以色侍人,李香琳满脑子,都是如何侍奉自己,让自己开心。
“你缝的时候,有想过我用它欺负你么?”
“贱妾一想起来,能让老爷高兴,心里就开心。”她的双膝并紧,手乖巧地放在腿上,脸红的好像要渗出血来,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身子也开心呢。”
陈寿牵着她,李香琳爬的动作笨拙,但是看上去更加诱人,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这幅乖巧可人的样子,让陈寿爱极了她,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让苏荔、薛韶、桃柳一起,自己在水榭手里握着无条项圈,滋味岂不是更好?
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不一会
幽燕的辽东兵一撤,受害最大的,其实是蒋褚才。
他本来只有河东一个战线,现在白波谷的身后,全成了陈寿的地盘。
他们可以从任何一个位置,朝自己的龙门山进攻,主动权完全易手。
若是陈寿想打,他可以打,不想打,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三面被围的他,只要一面被突破,便只能往北边的草原逃去了。
蒋褚才面色难看,这个时候,陈寿做出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决策,他停止进军了。
这种态势下,若是陈寿痛打落水狗,河东还有一丝可能,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