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一点都不觉得这仅仅是一句玩笑话。
芩谷见了,不由得一阵后怕,刚才幸好自己提前从医院出来,幸好没有被亍荀生发现——敢情这家伙是抱着要跟她“同归于尽”的心思啊。
且不论对方对委托者究竟有几分真情,就这偏执的性格也太吓人了,一个不好就要跟你同归于尽,这哪里是能过日子的人啊。
可在委托者记忆中,和亍荀生相处半年多时间,给委托者印象就是一个很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儿,一个很细心的大暖男。反正完全没有这种偏执狭隘的迹象。
所以,芩谷推断,亍荀生的反常肯定跟那药物有关……可他背后究竟什么人呢?委托者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做局?
芩谷把手机里的“位置”取消,还不放心,就近找了一家二手手机店,取出手机卡,把委托者三个月前好几大千买的手机以一千多元卖掉,买了一只几百元的二手机。
…………
亍荀生直杠杠地往医院里冲,保安发现这人身上有很重的酒气,叫了几声问他是看病还是找人,都不应,太不对劲了。
近来医患关系紧张,万一真是个来闹事的怎么办?于是便上前阻拦。
亍荀生被拦下后,果真在医院大闹起来,说是找某某病房的某某人。
医院保安见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不是医患纠纷而是感情问题,见对方情绪也平静下来,便通知病房家属,说有人找,让他们有什么出来谈。
吉玟一听,亍荀生竟然找医院来了,还指名道姓找姐姐,这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嘛。
现在母亲刚刚醒来,要是再被气倒,恐怕结果就没现在这么乐观了。
她安抚住母亲,只说可能是以前的一个朋友。
吉玟来到休息室,直接上前一把抓着亍荀生衣领就往外面拖去。
旁边人先前还在说这个酒鬼精神不正常,都戒备着怕他又闹起来,现在又觉得这女的怎这么粗暴——有话好好说嘛,直接就动手了。
吉玟把亍荀生硬生生拖到医院外面,往旁边人行道上一杵,就说“姓亍的,你少在我面前耍酒疯,前天是不是你把我姐接走的?我姐现在还没回来,你竟然跑医院来闹事,你究竟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