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着书筐的长衫书生,一个挑着两个包裹的书童,吃力地走在山路上,累的气喘吁吁。
书童还在纠结前面凉亭里,那个老婆婆跟他们说的话,忍不住问道“公子,你说这里真的有山匪杀人越货吗?”
书生虽然也累的气喘吁吁,不过对这个说法一点不以为意,“呵,这朗朗乾坤,你没看到那些都是淳朴的乡民吗?哪里来的山匪?”
书童皱眉坚持“可是还有几个乡民都说最好不要走这里呢,要不,我们还是换一条路吧。”
书生“地图上,这条路是到合丰城最近最好走的一条路,放着这么好的路不走,却硬要走难走的路,不是不是自找苦吃吗?”
书童“可是……”
书生“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里民风淳朴,那些落草为寇的大多是因为生活过不下去才那样做,所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中年妇人,直接往地上一倒。
两人被吓了一跳,相视一眼,然后看向地上的妇人,大概四五十岁,面皮黝黑而壮实,穿的破破烂烂的。
书生问道“喂,大婶,你没事吧?大婶……”
书童左右看看,林深草密的,看不到人烟,突然冒出一个农妇,总觉得什么地方乖乖的。
他小心拉了拉书生的衣袖,压低声音“公子,我看……就,就算了吧,这个地方…”
他的话没说完,只见躺地上的妇人突然保住书生的脚。
书生吓的一个趔趄,要不是舒童扶着,他就摔倒了。
被对方抱着,脱不了身,“大婶,你快松手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那妇人并不理会,还抱的更紧了,“赔我的鸡,你们把我的鸡偷走了,赔我鸡……”
两人别弄得一头雾水,什么鸡不鸡的,他们走这一路就只看到鸟,哪有鸡?
连忙解释,可是对方根本不听。
他们根本没意识到,危险正从后面一步步朝他们靠近……
却说芩谷在威远城订了房间,留下马匹,便一路施展控风术朝这个小儿山赶来了。
正好看到这个从外乡来的书生和书童陷入困境。
这些人眼里根本就没有天理王法,更没有对生命的敬畏……要有的话,也不会像杀鸡一样杀人了。
所以,他们几乎连喊话都没有,前面一个妇人挡住道路,趁着吸引了两人注意力的时候,后面冒出两个山匪,直接抽出短刀就朝两人后背捅去……
芩谷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丫的,这些人简直比那些杀人犯还要狠啊。
人家好歹还有个剧情,这倒好,看见个人,直接上来就捅。
芩谷想,自己刚才速度要是再稍微慢一点儿,恐怕她现在赶来看到的就是两具尸体了。
当然,如果变成尸体的话,这些山匪身上的“油水”肯定更丰厚。
芩谷爱“财”,但并不是一个眼睁睁看着“油水”变得更丰厚而无动于衷的人。
所以,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芩谷猛地出手了。
且说这书生和他的书童正被一个无理取闹的妇人拦着,急的无计可施时,身后猛地传来两声惨叫。
紧接着是两声“哐当”的声音,回过身一看,两柄尖刀掉落地上。
两个大汉一手捂着另一只手手腕,正痛苦地嗷嗷叫着。
突然的变故让拦路的妇人也懵了,书生和书童顿时吓得身体筛糠一样,他们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惊恐地道“啊,你你们……”
如果说刚才他们突然被人拦住道路,很懵,那么现在,就算是再笨也应该猜出一点了。
那个妇人就是故意找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身后这两个手腕受伤的汉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