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自家老公匆忙离去的背影,秦娟颓然跌坐到床边,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的锦锦多半是没了,医生说锦锦的脑部遭受重创,轻则植物人在这里躺上一辈子,重则挺不过半个月,随时可能会离去。
不久
原建邺带着一群医生冲进来,双手按住秦娟的肩膀,激动地说道,“老婆,咱们的锦锦大概是醒了。”
“醒了?”秦娟机械地重复一句,脑子都不转了。
原建邺忙不迭地点头,抬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刚刚去查监控,从我们离开到现在这十五分钟,并没有医护人员进来,也没有人从病房离开过。”
秦娟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门口,轻敲了两下,刻意放低音量,哽咽道“锦锦你开门,爸爸妈妈再也不干涉你的感情问题了好不好?”
“是啊,锦锦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房和车爸爸都给你准备着。”
“锦锦你快出来,妈妈想你了。”
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缓缓地被推开,面色微白的小姑娘从里面走出来,低声问道“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