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便可知道这名声是营造出来的。”元卿凌道。
这事便暂且先搁置下来,静待消息。
翌日元卿凌就叫阿四去请袁咏意过府说话。
袁咏意穿了崭新的杏子黄缎裙,脚蹬小皮靴,脸色通红地过来,进门就笑着道“我刚到外头骑马回来,就听得元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便宜我的么?”
元卿凌看她兴致挺好,便笑着道“你想在我这里讨什么便宜?你都是新嫁娘了,该是我问你们袁家讨杯喜酒才对。”
袁咏意笑得恣意,“您就别喝了,您喝酒可是会撒酒疯的。”
元卿凌请她坐下来,再叫人备下茶点,看着她透着胭脂红的脸问道“跟谁骑马去了?”
“陆兄!”袁咏意想也不想,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觉得有些不妥当,便笑着摆摆手,“就是陆源。”
“你称呼他为陆兄?”元卿凌很是诧异。
这是即将要成亲的称呼吗?给人的感觉就是蓝颜知己。
“习惯了,一时还没改口。”袁咏意大大咧咧地道。
“你们总是一块出游?”元卿凌问道。
袁咏意喝了一口茶,点头道“对,我们前天还去斗鸡了,昨天去了打猎,可好玩了。”
元卿凌知道袁咏意为人率性,不拘泥于世俗眼光,便笑笑,“高兴吧?”
“高兴!”袁咏意呼了一口气,“我往日还以为他很古板,没想到他这么有趣。”
元卿凌看到她神采飞扬的面容,忽然有些犹豫了。
她现在都重新开始生活了,如果这个时候跟她说老七,会不会不是太好呢?前任其实是应该要尽早忘记的,在婚期之前提起前任,让她待嫁的喜悦大打折扣,感觉有些残忍。
而且,不利于她日后和武状元的婚姻生活啊,而且,原先齐王去找过她,她也不愿意见,可见她是有心抛却前尘往事。
元卿凌斟酌再三,还是决定不说了。
袁咏意还一直说她与武状元的趣事,“元姐姐,跟你说一件有趣得要紧的事情,前天我们不是去了打猎吗?这天气寒冷,本来飞禽走兽都不多,但是见着野兔,他说可怜不打,见着山鸡,他说长得好看,结果跑了一天,什么收获都没有,最后还是回集市里买一只鸡,就算是咱的成果了,关键还是一只快把毛都掉光了的老母鸡,他抓住在手里,愣是把他啄了好几下,啄德手背都出血了,哈哈哈,我都要笑死了。”
元卿凌也跟着笑起来,心里却道看这阵势,老七,你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