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政客真是阴死人不带偿命的!手段何其毒辣,阴险的鬼主意怎么这么多?”
“一般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是活活被玩儿死啊!”
一个国家选择最高领导人,组建新一届的政府,这是多大的事情?前前后后需要做多少的工作?得有多少人在里面组织疏通?
别的不说了,各行省的代表往一起集中就得多少时间?
二月八号就召开?就一个月的时间?歹毒啊,制定这个时间的人真是歹毒!
这是铁了心不给其他人机会了,而且你还没法反驳他,因为现在是战争时期,是国难当头,着急选出新一届的政府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就从这个时间点来看,这件事背后的推手就是梯也尔,这个从普法战争爆发之前就开始秘密准备的议员,终于开始他的反扑了!
肖乐天冷笑着说道“时间这么紧,基本上也就断绝了甘必大当选的可能,甘必大从一开始就把精力放在组建南方军团上了,他在国会里的根基太弱了,争取的选票也太少!”
“甘必大想要当选,除非国民大议会进行基础选举,把各行省、各城市的代表进行从新选举,在这其中争取新当选议员的支持……”
“这是不可能的,这场战争已经断绝了全国进行基础选举的可能,他们也只能依赖帝国期间选上的这批国会议员了!”
“不得不说,梯也尔干的真漂亮,他做到了一个黑心眼政客所能做到的极限,他的毒计才算是阴谋家的标配!”
“还有这个选举的地点也是漂亮,躲开了巴黎放在了南方波尔多,这让布朗基等人怎么参加去,没有国民自卫队的保护,布朗基等人出城就等于必死!”
果不其然,这个消息在巴黎传开之后,公社立刻发表声明拒绝接受这次选举的安排,尤其反对把会址放在波尔多。
但是法夫尔议员紧接着的解释却堵住了公社的嘴!
普鲁士国王要在一月十八号选择在凡尔赛宫进行皇帝的登基仪式,在这样的背景下选择在围困的巴黎开始选举是不合适的!
这话说的很直白了,在普鲁士大军眼皮底下进行选举,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怀疑是普鲁士人的干预呢?
还是放在南方好,放在没有受到战火波及的波尔多最好!
巴黎公社一时哑口无言,他们深深的感受到了敌意,他们已经陷入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凡尔赛通往南方的火车开始喷吐蒸汽,梯也尔在火车站登车前发表了演讲,正式宣布参加这次选举,并希望国民议会支持他!
演讲中梯也尔表示只要上台,就会立刻开启和普鲁士的谈判争取在三个月内达成撤军的条件,同时还要恢复巴黎的秩序,重建法兰西的经济!
梯也尔长时间的经营最终到了收获的时刻,这趟专列登上了数百国会议员和他一同前往波尔多,法国和欧洲数十份报纸的记者记录了车站的这一幕。
火车呼哧呼哧的缓缓离开月台,而在铁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肖乐天和卑斯麦正看着眼前的一幕。
“说起来很有趣啊,梯也尔只不过是马赛一个色鬼的儿子,表面上他伪装成资本家的一份子,可是他的家庭底细我还是知道的!”
“穷困潦倒,惨淡经营,他的父亲就是一个骗子……梯也尔上学靠的全都是奖学金!”
“但是就这么一个中产家庭出身的议员,却在这次天塌地陷的政治变革中,一下子变成了富豪,你知道他用重金收买了多少议员吗?”
听着卑斯麦的问题,肖乐天淡淡一笑“重金收买只是所有手段其一,他手里还有一支忠诚的雇佣兵,在巴黎城内的混乱中给很多议员了安全保护……”
“这些控制着选票的议员,最缺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