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沉思以前的生活,捶胸顿足,“一个人的命,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婚姻之事父母之言,所有违,我不孝,若不违,两命薄。”
“别人的结局,我的结局。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一世做儿女却要被什么事都安排。”他对着柱子破口大骂,在他的眼里,那不是柱子,是自己的母亲,“从小您让我付圣贤书,我读了,您要脸上有光,我考科举,日日复日日的在复习,可是,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为孩儿我考虑一次,为什么不能,我跟个喜欢的人一辈子在一起,难道不行吗?为什么要让她嫁与他人,为什么。”他敲打着柱子,无力的呐喊着。
两个小孩在马槽旁边喝够了水,又撑着两碗水到破庙里,看到男子还在大骂,小小看了阿六一眼,“哥,为什么他那样喜欢讲话。而且一点也不累。”
阿六想了想,看着那男子说,“大概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听他说话吧,所以他要出来说个够,可他不是坏人,不会害我们,所以不要害怕,你等会继续睡觉,哥哥去给他水喝,好不好。”
小小点点头,乖乖的跟着阿六进去,轻轻的将碗里满满的水放在地上,坐在地上,男子看到有人回来以后,又装作踉跄的样子,一步一步的坐在柱子底下,阿六看着那人疲惫无神的眼睛,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走一步犹豫一次,走一步犹豫一次,到了男子跟前,小心的将碗放在那人面前,男子也没有看他一眼,就是一直眼神涣散的看着庙顶,他没有再说话,将碗放下以后,就走了。
外面夜色已深,他冲到外面看了看,两个老乞丐还没有想回来的样子,就飞快的跑到小小身边,“小小,小小,我们今晚可以饱饱的睡了。”
小小知道要跟哥哥吃包子了,开心的露出了笑容,阿六本来想把包子分成两半来吃,有看着那人想了想,决定掰成三瓣,“小小,晚上吃太饱,可能会睡不好的。”
小小知道哥哥是想把包子分一点给那个认,就说,“小小吃鸡腿,也吃的很饱,而且现在嘴里面还有刚才的问道。”
“嗯。”阿六轻轻的说了一声,把剩下的包子分成两半的时候,想了想,今天也是吃过肉的人。还是把包子留多一点给那人吧,他只给自己掰下来了一小口,塞进自己嘴里,又把剩下的包子,放到了那个人身边,准备走的时候,蹲下来说,“这个包子我一直放在怀里,现在还是热的,趁着热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大哥哥。”
看那人没有反应,又担忧的看看外面,“大哥哥,快点吃吧,等会这里还有两个人回来,他们看到了,以为你不吃的话,就会拿走了,大哥哥快点吃。”
那人终于把眼神从庙顶收了回来,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小孩。自己要是也这样长大就好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希望,这样多好,他轻轻的对男孩点点头,阿六放心的离开了,可能他是不想当着自己的面吃吧。
于是他走开了,男子看他走了以后,看了那个已经很皱了的包子,摇摇头,又伸出手,拿起破碗,大口喝了几口水,“齐大饥,黔敖为食于路,以待饥者而食之。
有饥者,蒙袂、辑履,贸然而来。黔敖左奉食,右执饮,曰“嗟,来食!“扬其目而视之,曰‘予唯不食嗟来之食,以至于斯也!‘从而谢焉,终不食而死。我连饿都受不住,算什么君子,要是受不了,哪有资格去见我的春儿。”他喃喃着。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我受此苦难,必因后面福气而有然,今日受此苦,他日定能成,他日定能凭着这,找到我的春儿。”
阿六虽不知这人说什么,却总是在说着苦不苦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