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关永开不可能把“凌寿祥藏藻石”一事说出去,因为那会连累到自己。
而凌会盛也不可能把杨进平的事说出去,因为杨进平已经死了。
这一对一的战局,如果没有下文,便是各自为胜;如果再有下文,那便是两败俱伤。
关永开悻悻地回到公司,往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坐,样子像要吃人,谁都不敢靠近他。
向云拓刚来到公司,经纪人告诉他十点半要去试镜,让他好好准备一下。他大概看了一下试镜片段,因为有话剧舞台经验,使他的台词功底非常深厚,这种小片段对他来说非常轻松就可以搞定。经纪人离开他的房间后,他就来找董事长了。
关永开看到向云拓进来,便在椅子上坐好,问他有什么事。
向云拓走到关永开面前,低声问他“董事长是不是在找那块藻石?”
关永开看门关好了,这才放心地对他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向云拓低下头想了想才说“如果我帮董事长找到藻石,你能不能放我和妹妹离开。”
听了这话,关永开站起来,慢慢地走到向云拓面前,像看一件珍宝似的看着他。“如果你有本事找到,我就把合约还给你。”
向云拓点了点头。
“但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关永开突然厉声说道,“如果被媒体拍到你不得体的地方,你知道后果。”
“是,董事长,我会小心的。”向云拓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关永开说道,“我可能做不了什么,但我可以从她们那里打探些有用的消息。”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行!”关永开说完,就让他走了。他又重新坐到椅子上,心想向云拓大概是想离开他想疯了吧!
马优优定制的手镯两天前就做好了,宋盈盈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她并不清楚马优优的家世背景,也不知道公安局最近办的那件大案子。她去找总监,问他该怎么办。
总监说等等吧,马优优会主动联系他们的。
果然,下午马优优用了个陌生号给宋盈盈打电话,还说她现在不方便去他们公司,问她能不能给她送过去。
宋盈盈说没问题,问清楚地址后,她就开车去了。在一个非常安静的咖啡馆,她见到了马优优。不过这次见她,她差点儿没认出来。她比之前更瘦了,头发也染回了黑色,穿着简单的白色针织衫和牛仔背带裤,很像一个邻家小妹妹。她并没有点咖啡,只是坐在那儿等她。
马优优见到她,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尾款我已经转到你们公司账户了。”她说。
“我知道!”宋盈盈坐到她对面,从背包里掏出两只漂亮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放到马优优面前。
马优优看着锦盒里一对漂亮的手镯,用手轻轻抚摸着,眼里似有泪花闪动。
宋盈盈见状,便问她怎么了。
马优优摇了摇头。“就是心里太激动了。谢谢你!”
宋盈盈连忙摆手,说都是她应该做的。她走时问马优优用不用送她回去,马优优说不用,她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走回去就行。
宋盈盈开着车,想起马优优短短十几天的变化,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她是一个痴情的女孩子,希望她的男朋友能好好珍惜她。
晚上八点多,她从公司出来没有回家,而是去找爸爸了。她倒不是想跟爸爸传达凌寿祥的话,但她必须弄清楚爸爸为什么能从凌家拿到“结婚协议书”。弄清楚这件事,也许就能明白凌寿祥的所作所为了。
凌会盛算好她回家的时间,便提前在她家楼下等她,准备正式向她道歉。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她回来,她去哪儿了呢?他把保镖叫过来,问他们今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两个保镖支支吾吾的样子让他心中生疑,于是再次问他们到底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