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一样,你对着别人家的姑娘笑,人家找媒人上你家提亲,你也不好拒绝!你对着我家小草笑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当时小暖搭了句话把场面圆过去,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秦氏看他说不上话来,就发了狠,“你们亏我几亩地的棉花苗,坑我点银子我都能忍,但是别算计我闺女,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说到这里,秦氏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卢林平没想到秦氏的对这件小事竟如此在意,他起身一躬扫地,“安人,小生当时确实未细思此举会给您和小草姑娘带来这诸多不便和误会,小生惭愧,请安人息怒。”
“就算你当时没多想,后来也一定想过,否则你不会跟小草他爹走动!”秦氏怒道。
出了那事儿,卢林平来第四庄时秦氏和小暖避而不见,他便跑去跟陈祖谟吃茶。卢林平跟陈祖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找陈祖谟,定是在算计小草呢!
他以为她们这里走不通,就跑去找陈祖谟,真是异想天开!小草的事,陈祖谟说了可不算!
“小生去见陈先生,不是为了小草的事。”卢林平无奈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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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追问,“那你是为了啥?”
“这……”这要他怎么说出口呢,他是想通过陈祖谟搭上贺王府的线,让贺王帮他找路子进兵部!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以为男人也跟她们一样没见识!
秦氏冷哼一声,“不管你还为了什么事儿,你会找小草他爹,心里一定想过小草的事儿!”
卢林平信誓旦旦,“安人误会小生了,小生比小草姑娘大了十三岁,绝无此奢望。”
“你是大了十三岁,可以二弟跟小草相仿,你别跟我说你没动过这个心思!”秦氏紧跟着他的话茬,“否则你以前不会闲着没事儿就带着至喜往我们这里跑。”
当时秦氏还觉得卢家兄弟谦卑有礼还一心向学,经常跑来向云清先生请教学问,所以一来二去就跟小草混熟了。
自出了那件事后,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儿!
卢林平哑然。他确实有过这个想法,但是并未跟父亲和二弟提起过,否则父亲也不会那样办案子了。
事到如今,二弟跟小草怕是不成了,卢林平一本正经地道,“安人,您多虑了……”
“不是我多虑,是你们以为我们娘仨傻,打心底里看不起我们,以为我们都是女人,随便欺负欺负也没啥,反正好糊弄!”
秦氏又气得哆嗦了,“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官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谁也别招惹谁。否则,不用小暖出手,我就能到圣上面前告你们一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去圣上面前告状?秦氏还真办得到。卢林平心慌,拱手再行礼,“小生谨记安人的告诫。不过,此事皆因小生而起,安人的怒火当由小生担着,还望安人勿因此迁怒小生的家人。”
见夫人正激动着说不出话,翠巧又开口了,“卢少爷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家夫人一直将这火气憋在心里,就是卢大人办案不公,我家夫人都未多说一句,又何时因此迁怒过您的家人?”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