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大人不知案情,却天天进牢里关注犯人的身体状况,大人这主簿做得真是轻省得很呐。”庄国公又笑了。
右相见钱正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的不快去了几分。卢正岐左看看钱正,又看看庄国公,又埋头做事,三爷自始至终都未抬头。
左相很快回来了,“袁天成的尸体,依规矩处置了就是。”
“是,下官这就去办。”钱正逃出了天章阁,一溜烟跑了。
三爷这才站起身,“李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这下,天章阁的人都抬起头,看着左相跟着三爷上了二楼。二楼上,三爷与左相讲道,“我的侍卫曾探知袁天成通晓诈死之术,或许他是想用此法脱身也未可知,李大人不可不防。”
这世上真的有这种邪术?不过三爷既然开口了,此事当有八分把握,左相立刻道,“多谢王爷告知,奚然马上去部署人手,将他们一勺烩了!”
一勺烩这种粗野的话能从李奚然口里听到,实属难得。三爷笑道,“这诈死之术很是邪门,昨日我与四弟去天师庙时,恰好遇到一位道法高深的道长,相爷可让他同去,一探玄机,免留后患。”
听到三爷只是派个出家人过去帮忙而不是抢功,左相立刻同意了,“奚然这就派人去请道长走一遭。”
看着左相与三爷很快从二楼下来,又一同出了天章阁,右相便皱起眉头,李奚然与晟王走得越来越近,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卢正岐也看着三爷的背影,琢磨着他要不要给王爷提个醒。圣上最不喜的就是大臣们拉帮结派,三爷与左相同出同入若是让圣上知晓了,怕是要不高兴的。
大理寺内熬刑不过或者病死的犯人,但凡没有家属认领的,一律是被拉出城埋了。袁天成是出家人,他的弟子也被抓的差不多了,所以狱卒就用破被子将他一卷,弄到城外的乱葬岗挖坑埋了了事。
左相安排的人和无牙道长,早在这些人来之前就埋伏在附近。无声潜伏了几个时辰后,待子正时分,呼啸的寒风中有轻微地“刷刷”声传来,被冻得不轻的众人立刻提起精神,真的有人来了!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