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天天在第一庄遛狗,都是拜这小子所赐。虽说九号镖局在这小子身上没少赚钱,但第一印象刻在那儿,奕萩连一句“某也是”,都说不出来。
老子是镖师,就是这么直!
看着奕萩愿意担起责任,展柜稍稍安心,立刻问,“东家,咱怎么办?”
小暖缓缓笑了,“好办,废了郑笃初,砸了郑家的锅!”
他表现得机会终于来了!一身匪气的秦三立刻跳到中央,“东家,让俺老三去,保证干得干干净净的,让他们连坟头都找不着!”
不把这兔崽子埋个地下八十丈,就对不起他秦老三的老本行!
黄子厚和掌柜都瞪大眼睛,这家伙是吃了丈二的大炮仗了,咋还扯到坟头了?
小暖瞪了秦三一眼,“咱是正经生意人,不能这么干!今天有人过来跟你争,杀了;明天再有人跟你争呢?你难道要立个血招牌卖布?咱得用脑子!走,跟爷去第一庄,爷有办法收拾了他!”
三爷那些资料,可不是白送的,收拾不了郑笃初,她都没脸回家见娘亲和妹妹还有大黄!
听到姑娘自称“爷”,秦三和玄迩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自心向外的激动。这气魄,他们喜欢,三爷一定也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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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干丫的!
秦三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姑娘出城,可还没走到第一庄就碰上了郑笃初。这厮刚在第一庄吃了闭门羹,撩开轿帘露出一张黑中带着阴险的笑,“秦东家店里的生意不忙了?还是来去第一庄报信了,陈姑娘身体不适,郑某去了都不见,更何况是你!”
小暖这才反应过来郑笃初来干嘛。
绫罗霓裳是秦日爰的,织布行和田庄是小暖的,现在织布行的货被扣了,郑笃初来找小暖炫耀胁迫,正对路。
小暖缓缓翘起嘴角,“秦某没有一日不忙,倒是郑公子你,想忙也忙不起来吧?”
郑笃初脸更黑了,“你……”
“汪,汪,汪——”郑笃初还没说完,大黄就一路嚎叫着跑过来,带着一路狗毛和尘土挡在郑笃初和小暖中间,向着敌人露出锋利闪光的獠牙,再加上它身后跟过来的两个保镖,这出场实在强大,立刻把小暖与郑笃初的对峙搅乱了。
小暖下马安抚道,“狗兄没去山里捉兔子?”
大黄不理小暖,只万分戒备地瞪着郑笃初,把小暖往回推,不许她靠近。
郑笃初冷笑一声,“这畜生要干什么?莫不是以为圣上赏了它个项圈,它就能在郑某面前放肆吧?百兽园的白虎见了郑某都不敢呲牙,它算什么东西!”
小暖没理会郑笃初,她的目光在表现异常的大黄身上转了几圈,又看回郑笃初脸上。
“怎么,除了陈小暖,你还想靠着一只狗给你撑腰?”郑笃初冷笑,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小暖的目光落在瓷瓶上,“郑公子这么好的脸色,是吃哪种神丹妙药吃出来的?”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