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认错,你们还想怎么样?”
秦氏不看地上的陈祖谟,只抬头盯着陈老爷子,“陈二爷不当族长了,陈家的事儿现在谁说了算,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闺女,给句痛快话!别在这儿假惺惺的演戏,我们不吃这一套,看着就恶心!”
陈老爷子看着越发像小暖的秦氏,头疼得很。
跪在地上的陈祖谟开口道,“此乃陈某治家不严之失,请秦夫人不要难为家父,不论何事,陈某一力承担。”
“你承担的起吗?”秦氏张开怒骂,“差点被柴玉媛一鞭子抽死,你忍气吞声,现在明知道是柴玉媛使诡计要害你的亲生女儿,你还在这儿替她挡着。你还算是个男人嘛,还有脸让两个孩子给你叫爹?滚,我秦岚瞧不起你,你不配和我说话!”
“骂的好!”村里人响起稀稀落落地掌声。
血淋淋的事实被扒开,陈祖谟却还咬牙挺着,“若是骂陈某能让秦夫人消气,陈某无话可说。”
……
遇到这种没皮没脸的,嘴笨的秦氏气得发抖却无可奈何。见爹爹抽抽鼻子正要酝酿眼泪,小草直接问道,“爹,你要哭了?”
所有人均是一愣,一个大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哭啥?
还不够丢人吗?
小草又接着道,“你是应该哭啊,就像小草做错事就哭一样,你哭了,没准儿大家就原谅你了啊。你哭吧,哭了就没事了。”
陈祖谟又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过这两个混账东西。
“别演戏了,怎么回事儿全村都看得一清二楚,大过年的别耽搁大伙的功夫。”小暖冷声道,“我只问三件事:第一,冤枉我的这四个该车裂马踩、不得好死的奴才,谁给裂了;第二,郡母纵奴诬陷我的事儿,打算怎么处理;第三,陈家现在谁说了算,我陈小暖和陈小草要自请出族!”
陈家人无一敢接小暖的话,地上的丫鬟吓得抖如筛糠,爬过去抱住柴玉媛的腿哭求救命。
自身难保的柴玉媛一脚踹开,“不要脸的贱奴才,你等将老爷和本夫人陷入这等境地,还想活命?”
说完,她跪在陈祖谟面前,声泪俱下,“老爷无错,错都在妾身,妾身去祠堂磕头认错!”
陈祖谟冲着柴玉媛轻轻点头,“委屈你了。”
委屈你奶奶!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