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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啧了一声,一掌拍开他“就凭我二人现在的处境?还是先想想什么时候能从这鬼地方出去吧。”
另一头,柳清欢跟随着一队守卫到了一间阴暗的石室,身上突然一轻,全身的法力瞬间回来。
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一张椅子上,只听啪啪几声,一条极细的黑色铁链窜起,顺着脚面就爬到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束缚在椅子。
柳清欢低头一看,心神恍了一下,觉得那铁链十分奇特,好像在哪见过。
挣了两下,只觉被捆得更紧,便不再动了。
法力重新被禁了起来,不过这次要好一点,至少神识还能用i
i
。
不等他细想,便有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柳清欢不由笑了,来人中的一个正是那位被毁了大半张脸的中年修士,道号似乎是叫钟离。
钟离几步走到他面前,阴恻恻地狞笑道“没想到吧,你最后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因着神识未被禁,柳清欢终于知道了对方的修为高低,不过是跟他一样的元婴中期。而另一位紫膛面皮的男修,修为则在元婴后期。
他实在懒得与对方虚与委蛇,抬了抬眼“你待如何。”
钟离冷笑一声,转头看了看守在门边的守卫,抬手就甩来一记耳光!
这一下,柳清欢避无可避,头被打得偏向一侧。
紫膛脸犹如没看见一般,抱着手站在一旁。
嘴里有些腥甜,柳清欢正回来,一口血沫正正吐到钟离脸上,不屑道“原来你不止丑,还蠢!这么低级的侮辱人的法子,也亏你想得出来,也不怕有失身份。”
那钟离气得又一连甩出几个耳光“还嘴硬!今日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清欢吐出几颗断齿,忍了又忍,看了看屋里的紫膛脸,以及门外的守卫,终究没有发动。
这时,钟离又拔出一把短刃,用刃尖从他脸上慢慢划下,一脸享受地看着殷红的血流下,道“桀桀!是不是很爽?我这把魔刃也没其他作用,只是划过之后会带给你热火灼伤的剧痛,而且伤口不会愈合,会让你的脸慢慢烂掉,哈哈哈!”
柳清欢不为所动,他曾受过的痛比这残酷的多的是,这么一点痛连让他皱眉都做不到,脸上满是嘲讽“我知道你是嫉妒我长得英俊,但放心,我跟你不一样。哧!又不是女人,不过是脸上多几条疤而已。”
钟离神色阴狠,疯狂地在他脸上又划了几刀,逼近道“你说,我先挖了你这双眼珠怎么样?或者,直接将你的丹田毁掉?”
他的手缓缓下移,刃尖带着血痕划过柳清欢的脖颈、胸膛,一点一点贴近丹田。
柳清欢手指动了下,冷冷地看着对方。
那位一直旁观的紫膛脸修士咳了一声,终于开口唤道“钟离兄,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做正事吧。”
钟离犹如没听到一般,将短刃噗的一声插进他的腰侧,只剩下刀柄还留在外面,还恶意地搅了搅!
紫膛脸修士又咳了两声,钟离手上一顿,脸上不甘心之色一闪,一把抽出短刃。
顷刻间,柳清欢腰间的青衣便被鲜血沽湿。
这样的手段对一个元婴修士,造成的伤害实在有限,侮辱的成色更重。
柳清欢形象凄惨,实际却未受大伤,心下更是冷静无比。
对方恨他入骨,照理说手段应该更狠才是,但从始至终却未使一个法术。这间石屋并没禁了他们的法力,那么这是为什么?
他垂目看向身上捆缚着的如细线一般的黑色铁链,总觉得这链子看着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紫膛脸问道“是你来还是我来?”
钟离看着柳清欢阴笑道“哪里敢劳烦谢兄,还是不要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