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出去的时候,让覃根深进来。”
“是。”
平挚领命离开,走到门口时对覃根深道,“覃将军,皇上召见你了。”
覃根深看着平挚,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平总管,犬子在大理寺,究竟怎么样了?”
“覃将军,皇上叫你呢。”
平挚没有回答他,而是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带着些森寒,随后从他身边路过。
覃根深也没再问,快步走进了内殿。
“陛下!臣参见陛下!”
“行了,急匆匆来,有什么事情?”淮阳帝对他的态度显然不大好。
“陛下,想必平总管已经与您说了,犬子被平总管带走,带去了大理寺。但犬子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淮阳帝挑眉,“所以你是来质问朕的?”
“臣不敢!”覃根深心头一惊,匍匐在地。
“覃根深,你自己好好看看,这认罪状!”淮阳帝将方才平挚给他的两张认罪状直接扔在了覃根深的面前,和上一次一样,带着令人颤抖的怒意。
认罪状?
覃根深心头一跳,伸手捡起来,当他看见下方的手印时,心头大惊,“这、这不可能……”
覃烽怎么可能认罪!
这罪名一旦落实,可就是诬陷侯爷的大罪啊!
虽然不至于诛九族,但也是要杀头的!
覃根深看着认罪状连手都有些发抖,直到他看见认罪状上的血迹。
“陛下!这、这上面都是血迹,犬子没做过的事情,他不会承认的,除非有人逼供。陛下!请陛下明察啊!”
覃根深跪拜在地上,用力地磕头。
然而淮阳帝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覃根深,朕对你很失望。”
覃根深脑中一阵恍惚。
最终淮阳帝也没有给他一个翻案的机会。
覃根深失魂落魄地离开皇宫,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自己的儿子覃烽。
“覃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覃根深走在路上,忽然有人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是从他身边路过,可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覃根深心头一震,看着那人的身影渐远,赶紧跟上。
他跟着那人左拐右拐,穿过人流,最终来到一处酒楼。
进入酒楼,人声鼎沸。
已经快到饭点,正是人多的时候。
小二来不及迎上去,他也没管那么多,看见方才的人影进入了二楼的一处包间,便赶紧跟上,来到包间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他从门缝看进去,什么也没看见。
于是敲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