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见郭界界爱搭不理,但也没明显的排斥他,心里不禁一阵狂喜,这他妈的明明就是在默认啊,老子的幸福人生就在眼前,此时不博更待何时?
“妹子,咱加个微信!”
郭界界默然。
“这手真白。”
说着就把手搭在郭界界的手背上,摸来摸去,色咪咪地盯着郭界界的领口,眉毛微微弯了弯,嘴角上扬,似乎在笑,嘴里竟然还发出一阵呻吟声……
张严正在自我陶醉中,像是电影中光膀子披着纱巾在沙滩上奔跑那种心情,连跟郭界界的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郭界界在部队大院里长大,从小家教很严,父亲郭卫东军人出身,郭界界14岁那年,父亲正团级转业到湖安一家市直单位,后来下海经商。出身军人家庭的郭界界从小就受到“令行禁止”的部队文化熏陶,不仅三观正,气质也是得体大方。除了学习,郭卫东什么都严格要求,甚至有些古板。比方说,大人吃饭时小孩不能上桌,跟长辈说话必须规规矩矩地站着,“您”、“请”、“谢谢”、“不客气”……要时常挂在嘴边,最重要的是女孩要自尊自爱自重,这样长大成人后才能受到别人的尊敬……
郭界界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弟弟和仝茂,手还没被任何一个男人摸过,如今竟然被这恶心无比的猥琐男一顿狂蹭,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
张严的手布满了皱纹和老茧,显得十分粗糙,郭界界像是被蝎子蜇了一口,顿时感到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恶心无比,处于一种想吐而吐不出的感觉,下意识地拿起一杯水直接泼向张严的脸上。
“烫,烫!”张严哇的一声,痛苦地捂住脸,“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丸子见状,连忙踉跄着跑过来,顺手拿起桌上的纸巾,在张严脸上擦了擦,双眼中还泛着泪光,宛如一位孝顺的儿子,这待遇连他亲老子都没享受过,如此精湛的演技真他妈的服了。
郭界界捂着嘴,噗嗤一笑,“大哥,这纸可是我同学擦过的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男的。”
众人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笑声快到喉咙的时候,又给咽了回去。
“你是猪啊,脑子被狗吃了?”张严朝丸子吼道。
丸子低着头,正眼都不敢看张严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咧着嘴一个劲地解释。
俗话说狗急了都要跳墙,何况人,而且还是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仝茂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组织、纪律、仕途……通通抛诸于脑后。
仝茂一把甩开胡东紧握住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酒桌上的一个酒瓶,对,没错,就是秦大少爷点的那瓶威士忌,还没开瓶,算是免费赠送给张严的。
说是迟那时快,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砸向了正在惨叫张严,“啪”的一声闷响,酒瓶应声而裂,张严头上顿时血如泉出,伤口浸润在酒精里,这酸爽,张严是“嗷”的一声,应声倒地,躺得直溜溜的。
众黄毛恍然,站在那呆若木鸡,嘴张得老大。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书生,竟有如此功夫。
“愣着干啥?干死他!”
丸子收回上一秒中的谄媚表情,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张严倒了,现在终于轮到他当最高指挥官,好久没体验过一把“一声令下”的拉风感觉,有权不用他妈是过期作废。
只见众黄毛抄起家伙向仝茂围过去,仝茂一个跨步,来到了冲在最前面的瘦个子黄毛右边,一把抓住他右手中的钢管,一把抓住他满是纹身的左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瘦个子的惨叫声这才响起。
仝茂速度极快,丸子钢管挥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丸子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钢管狠狠的砸在丸子的头上,顿时砸得血花乱溅……
张严扭动了一下身子,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