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七姐,你们不要伤着陈郎。”只看见洛家八女洛菲菲一身浅红色衣裙,发髻散乱,汗液凝成几股细流从脸颊滑落,身体略微臃肿,从大厅里慌忙冲了出来一边扶着墙眼睛紧盯着躺在地上的陈士彬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而躺在地上的陈士彬浑身酒气,满脸通红,一只手成爪状在他略微凸起的腹部上来回摸索,显得格外的油腻而庸俗。
“素心,要不我替你妹子介绍个良人吧!”青义见到这一幕,轻笑一声说道。
紫智说,“若真的是他的话,在下也可为令妹另选良人。
素心医师望着天空,轻笑了一声“罢了,看你们这个样子,有些事我也没必要费心安排了。”
只见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的女子携着一个身着绯红色衣裙手中持剑的女子闯入后院,来人正是六姐洛尚志,七姐洛尚武,她们两个人从小都在宫中长大,嫁的人一个是礼部侍郎黄礼,一个是刑部侍郎梁小鱼,环境条件也都差不多,所以一直以来,也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待他们一行人回过神来看到凉亭上的我们,先也是一愣。七姐皱眉开口说道“九妹,怎么在这里?”
我挪了挪身体,让五姐和荣王殿下出现在六姐和七姐的视线内。
六姐惊讶地说道“五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五姐洛泽男淡淡地说道“给荣王治病。”
“真应该给你们洛家人上上课,什么叫做夫为妻纲。”躺在地上的陈士彬转醒,从地上爬了起来。洛菲菲不顾自己急忙去扶着他,只见他将八姐用力一推,八姐顺势后退,幸好六姐眼疾手快从背后接住了八姐。
我们所有人都看着他。
素心冷笑着说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不是的,他本来是一个温柔的人,是我的错,是我出生在了洛家,让他心生自卑,才会变得如此。”八姐哭哭啼啼地说道。
“你八姐眼睛没问题吧?”紫智轻声说道,“要不我让青义给她瞧瞧。”
“乌丝画作回文纸,香煤暗蚀藏头字。”响屐廊上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脚步声,只见一个身穿软绸白裳,外搭清透白纱,发髻高挽只斜插一根羊脂白玉钗作为发饰的女子踏着冰雾凉风缓缓走来,宛如一位朝雾中的清丽仙子。
只见那女子望着陈士彬冷冷地说道“陈郎,可还记得我吗?”
陈士彬回头一看,身体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你,你不是流放土州为妓了吗?”
看他们两人这个情形,前尘往事怕一时也牵扯不清,如此绝美的女子,居然也和这货有所联系,看来眼睛不好的人不止一个。
“是啊,陈郎可有将我花家家谱递上府衙替我们花家伸冤。”白衣女子说道。
“你本是带罪之人,为何擅自回到京都?”陈士彬说道。
白衣女子轻笑到“真是怀恋,那时候的陈郎日夜在窗前苦读,说是想建立一番功业。窗前落叶,陌上开花,我始终相信陈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陈家家道日衰,我们花家从未想过取消婚约。陈郎,你夜夜入梦,可还记得羽儿。”
陈士彬酒醉已醒,对着白衣女人义正严辞地说道“花羽,擅自离开流放之地可是死罪。”
“想来那时候你有了新的靠山,不需要我了。”白衣女子看着身边大腹便便的洛菲菲说道“八小姐,此梦当醒了。你为何还一味回护于他。”
只见此女子缓缓转身,敛衿拘礼,说道“六小姐,七小姐,小女子本是京都城花家独女,自幼与陈家结为姻亲,花家旁支叔伯糊涂,违反延国律法,问罪三族,花家本不在三族之内,无端受到牵连,却是冤枉。问罪以后,我们欲向刑部伸冤,便将家谱托付给陈家男儿,望他将我们的冤情呈上,我等了一天又一天,盼了一年又一年,等我再托人打听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