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姬忘寿回了黄菊房间,说是要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儿要跟着警车下山。
滕氏夫妇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齐菲的安息之所,微风徐来,那朵洁白的鲜花摇曳着,像是在向他们挥手告别。
滕秋水又忍不住热泪盈眶,但终于也还是随着孟洛峡离开了。
姜夏独自来到了滕长天面前。
滕长天此时正呆呆看着那幅高高在上的《菊韵》,他的神情含笑,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会儿又变成哀伤,仿佛又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滕老先生!”姜夏坐到他身边,也抬起头看着这幅画。
滕长天转过头来看了姜夏一眼,然后又把视线投向了《菊韵》。
“是你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滕长天微笑着说。
“出门在外,总得做点儿伪装,滕老先生见笑了。”
“什么滕老先生,我就是个糟老头子,我这一辈子,做了那么多错事……”
“滕老先生,我这次特意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怎么……还想着寻宝呢……忘寿那丫头给你的的待遇不行吗?”滕长天语带戏谑。
姜夏没有在意滕长天的语气。
“我才你这次想寻找你和梅竹兰的后代,并不是为了把遗产给他,而是想找到他,问他一个问题。”
“是啊……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竹兰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因为绿水青山生我的气了,还是因为《菊韵》的事情对我失望了?可惜葛秀恭这孩子已经死了,我恐怕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
“我想……我可能知道你想要的答案!”姜夏说。
滕长天终于把视线从《菊韵》上拿了下来,然后眼神复杂的盯着姜夏。
回去的车上,姬忘寿、申沐湖和姜夏跟着三叔的警车走。
三叔亲自开车。
一路上车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心情说话,就连上次看起来很健谈的三叔都沉默了。
行至半途,姬忘寿突然说话了。
“姜夏,你和滕长天说什么了,怎么感觉他好像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好想放下了什么似的……”姬忘寿手臂撑着下巴,任由窗口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
“没什么,我只是给他唱了一首歌。”姜夏坐在前排头也不回地说道。
“什么歌这么有效果,也给我们唱唱呗!”申沐湖尽量用平时的那种充满元气的语气说话。
又是一阵寂静之后,姜夏哼唱出了一段旋律。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像是温馨的墙,囚禁你的梦想……
姜夏当然也是会唱歌的,一首流行情歌被他唱的百转千回,感人肺腑。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姬忘寿问。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