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房间里没有人呢。
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眼神锁定自己,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你们既然能找到这里来,想必已经破解了谜题。来吧,只要把我想听的话告诉我,我就把遗嘱交给你。”滕长天突然说,不过他的气息明显不足,好像身体状况更差了。
姜夏“……”
申沐湖“……”
滕长天是不是刚刚说漏了嘴,把宝藏的破解线索告诉他们了啊……
“那个……我不是来要宝藏的……”姜夏讪讪的说。
“不是这一句!”滕长天说。
“我真的不是为了您的遗产来的,我有别的事情想请教您,就是……”
“也不是这一句!”滕长天的语气有一些生气了
“我说,你真的破解了谜题来的吗,如果不知道的话就让站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说!”
!!
他怎么会知道申沐湖的存在!
“这个……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再说我真的……”姜夏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但先不承认再说。
“小伙子不要撒谎,我刚刚明明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了!”
“可是这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啊!”姜夏回答道。
他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看到的就好,既然是听到的,申沐湖自然会更加小心。
虽然无意中知道了宝藏一直都在滕长天这里,而谜底就是对着滕长天说一句话,但这些目前都不重要,姜夏也不绕圈子了,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姬忘寿给他的玉佩递给了滕长天。
“我们是姬忘寿会长派来的,真的不是来寻找宝藏的,我就是想来问你一些问题。”姜夏说。
滕长天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看。
“忘寿那孩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
“会长大人她没来……”姜夏下意识的撒了一个小谎。
鬼知道她为什么死活都不来,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的要来采访的。
“明明魏文萍的一些小动作和阿姿年轻的时候一摸一样……”滕长天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说给旁人听。
“滕老先生,我真的没有要觊觎您家产的意思,我只是我们会长大人派来问点问题的。”
“行啦,老夫这一点点钱姬家可看不上,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滕长天摩挲了几下玉佩,就把它还给了姜夏。
“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